就酥得掉渣,满嘴都是浓郁奶香。
李知书连着吃了三四块杏仁奶酥,她好看的杏眼,笑成一弯新月,她满足地喟叹着:
“还是卿卿这里的点心最好吃呀~”
一顿早膳用下来,姜令妩与李知书皆是弯眸露笑,心满意足。
姜令妩擦了擦唇畔,她微抬杏眼,窗外是一片朦胧的晨曦金光,今日倒是个不错的好天气。
姜令妩的脸很小,白净如瓷,长而密的睫毛下眼波有柔光闪过,她朝着李知书微微笑道:
“你今日又打听到了什么不得了消息?”
李知书吃得肚皮圆圆滚滚,差点都忘了今日一大早找卿卿的目的。
她歪着脑袋托着腮,做出了神秘莫测的小表情:
“卿卿!昨日秦淮河畔铁笼沉尸,官府已经确认他的身份啦!”
姜令妩美眸露出一丝疑惑,“哦,是谁呢?”
“就是前些日子失踪的谢鲲鹏,谢大善人!!!”
姜令妩眸色蓦地一凝。
“怎么会是他?官府是如何断定出死者是谢老爷的?”
“据说仵作在死者嘴里发现了银膏补牙!而且这牙还未补齐,金丝软线都没拆呢!
昨晚官差把全城的医馆都盘问了个遍!这才确认了死者就是前几日去补过牙的谢老爷!”
这时,李知书凑近了着,压低声音道:
“我还听说了,杀人疑凶就是谢老爷的义子谢惊尘!今早衙门把他捉拿归案了!!!”
李知书一番话惊起千层浪!听到杀人凶手的名字,就连小喜都忍不住惊愕出声!
“什么?!杀人凶手怎么会是谢公子呢?!”
小喜身影略一滞,她忍不住惊讶问道:
“李姑娘,你确定这杀人凶手是谢惊尘谢公子?!”
眼瞧小喜一脸错愕震惊,李知书点头如捣蒜,随后目带惋惜与感慨:
“对呀!就是这个谢惊尘!听说这谢公子模样好人品好,本是许多闺阁女儿家的良人之选!如今已经被官府抓了下大狱了呢!”
小喜依旧似乎不可置信,她连连问道:
“是不是官府断错案了,抓错人了!”
姜令妩也有一瞬的怔愣,她虽不认识谢惊尘,但此人温文尔雅,在金陵城中素有贤德之名。
李知书自顾自转了话锋:
“据说是谢老爷寿宴失踪当日,曾有人在书房外听到谢老爷与谢惊尘起了争执,还摔碎了茶盏!
随后有人看到谢惊尘慌慌张张地离去!这可是有目击证人的!”
姜令妩敏锐嗅出一丝端倪,她眸清似水,细细听她说完,才缓缓开口:
“目击者只是听到了两人起争执的声音,并未看见杀人过程,这不足以证明杀人凶手就是谢惊尘。”
李知书眼眸忽闪,她抓了一小把花生,一边剥皮一边碎碎念道:
“这的确不能说明什么,可最奇怪的是,谢惊尘被官府缉拿后一声不吭!
他既不叫冤,也不认罪!不管官差问他什么,他都一句话不说!卿卿你说,这种反应是不是很奇怪?”
姜令妩心思千回百转,眉间浮起一丝不确定,“莫非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知书一旁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揉了揉微微跳起的太阳穴。
“其实我也不太相信谢公子是杀人凶手。
茶馆的人都说,如今谢家家业是谢惊尘在打理,他与谢老爷虽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感情比亲父子还亲!
前几年金陵城水患频发,便是谢惊尘日日在城隍庙煮粥赈济饥民!试问,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弑父呢?!”
李知书嘴里塞着脆生生的花生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