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抄起手中家伙就要砸过去怒道:“我他娘的也没让你照着绛红楼里面的头牌画呀,你给我过来。”然后孟浮生就被王大叔一把拎起来就要摔出去了,结果这小子趁势腰身一后仰,脚扣着王大叔的腿往后一勾,然后王大叔摔了一个趔趄。孟浮生也假装摔倒在地,操着哭腔说道:“王大叔欺负人,打人了,我不就是给王大娘.......”
还没等孟浮生后半句说出口,王大叔就用手一把捂住他的嘴说:“算你小子狠,好,你别说了,这事儿让乡里乡亲的知道不太好。”孟浮生偷笑道:“好,不说也行,但是王大叔,你得给我钱,让我交了房租有地儿住是不?”
这时候王大叔脸撅得就跟苦瓜一样,然后说道:“就知道你这龟孙子不是好货,要钱是吧,全拿去。”王大叔一脸鄙夷恨不得立马走得远远得,离开这灾星十丈远,刚走了没几步,就被一幅画砸过来,听到孟浮生一脸严肃地说道:“王叔,您再看这一幅画像,拿去回去给王大娘看了,她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的。”王大叔本想撕掉,不理会这灾星,还是心疼自己的钱,打开看了一下,结果,结果立马抄起棍子怒喊道:“孟浮生,你个龟孙子,给我站住.....”这时候孟浮生早就一溜烟跑了。
孟浮生拿着王大叔的钱,本想着就拿回去交给云娘,把房租了了,可是谁知道走着走着就看到了王胖子家开的赌坊,这片儿赌坊很多,但是就王胖子家还是比较清水一些的,不掺假儿,大家都还是比较和谐的,一般那些没钱的下等人都会来这儿消遣,赢不会太多,输也输不了多少,但是大家彼此之间一来一回,就跟菜市场买菜似的,你来我往,不会像对门那家鸿门赌坊,那里玩的很大,玩钱,玩命,只要你付得起钱,你就玩得起。
孟浮生听到里面的色子的声音,腿就管不住了,不由自主地狂奔进去了。进去之后随便看了个位置,桌上庄家一边摇色子一边喊着押大押小,买定离手,孟浮生凭着自己的感觉把自己身上的钱全押在了大的那一边。然后庄家摇晃了几下骰盅,倒扣于赌桌之上,周围人的心就跟悬在弦上的箭一样,恶狠狠地盯着骰盅,孟浮生不以为意,一脸云淡风轻,就好像输或者赢跟他没关系一样。当庄家揭开骰盅的那一刹那,押大的那一方闹哄哄的一片大笑,而押小的那一边顿时一哄而散。
当然整个赌场绝对不会有没有声音的时候,不管你什么时候来,都能见到人,赌场最不缺的就是热闹了,只不过这热闹今天是你的,明天可能就是他的了。
孟浮生赢了钱,自赌场扬长而去,你说这人也不收敛一点儿,人都说在外不露财,孟浮生倒好,逢人便说“今儿,老子在赌场的运气也太好了吧”。这厮不纯粹找事儿的吗,你让那些赌输了的人咋想。说曹操曹操到,孟浮生一个劲儿夸自己运气好,后面一群满面土灰色的人逼近孟浮生,一股杀气扑面而来,孟浮生胆子比较小,看着这群面冷心更冷血的大哥们,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跑了,这钱爱咋地咋地,谁想要谁拿去便是了。
孟浮生这会儿倒是不在意这钱了,可是人家冷面大哥这会儿在乎的是钱吗?在孟浮生正想着保命要紧,准备偷偷摸摸逃跑的时候,一个黑脸大哥猛然把一把刀架在孟浮生的脖子上,孟浮生吓得腿都突突了,怎么也挪不动自己得脚。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黑脸大哥把刀架在孟浮生脖子上得那一刻,迎面突然来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小混混,约莫十五六岁,看打扮简直脏乱不堪,但是那双眼睛却是世间少有的,不染一丝尘埃,只不过在这时候大家注意的不是他的眼睛,而是他奇奇怪怪的动作了,一来就对孟浮生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停喊着:“大哥呀,娘告诫你多少回要好好念书,不要赌钱了,你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呀?快点,把钱给我,让我去赌两把。”
这时候不仅孟浮生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