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旧家具啥的,他咋不想着掏噔好的?”
喊完了,又转头儿对他奶奶解释道:“后院儿二奶奶没了,我给帮忙来着”。
“人帕孜勒也不差啊”
现在两全其美,可好。
杨凤山说完这句话,站起身,给易忠海鞠了一个躬。
李学武笑着出了里屋,坐到了沙发上开始吃早饭。
虽然傻柱拿一大爷当亲人,一大爷也看重傻柱,两人的关系很好。
“我知道,就是说啊,别犯错,犯了错人财两空”
“哪儿啊!”
谁跟了他不是享大福啊,要是自己年轻赶上了……
李学武是不会给他搭梯子的,这屋里也轮不着他搭梯子,他也不屑给杨凤山搭梯子。
这叫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这赶上事儿了,可不能站着干看着,那不是让外面的人笑话这院儿里住着的人没有人情味儿了嘛。
于丽一走一过儿捏了捏棒梗的大肥脸,随后问道:“鸡蛋不会都进你肚子里了吧?”
“那咋好意思”
“吃饭吧你!”
秦淮茹把包放在一边,洗了手便坐下吃饭,上班就要晚了。
秦淮茹嘴里应了一声,两人小声地嘀嘀咕咕都往前面去了。
贾张氏赶紧把锅里的玉米糊糊盛出来,对着小大人似的棒梗问道:“再说了,你能帮什么忙,我怎么没瞧见你?”
棒梗踢了两下脚上的雨靴,也没回他奶奶的话,冲着里屋的母亲喊道:“妈,我这雨靴小了,顶脚指头了!”
奶奶在炉子边上忙活,小姨坐在床边打哈欠。
要说有人惦记是不是好事儿?反正李学武觉得还行。
刘茵手里端着碗,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娘俩,道:“谁跟你们说的啊,早上走的时候还明白事儿呢”。
好在是书记给打了梯子,不然厂长杨凤山可就难看了。
“哪有那么快的~”
还是涉及到这么严密的事儿。
洗完了毛巾给晾在了脸盆架子上,嘴里继续说道:“这医院那边还不定怎么回事儿呢,你家我刘婶说可能是中风”。
她可以嫌弃,但傻柱不能比自己还好吧,这么快就找着了,还说喜欢自己呢。
贾张氏倒是个嘴厉害的,挑着眉毛跟秦淮茹问道:“我可听说了啊,傻柱张罗着修房子呢,请的就是东院儿那些人,要往大了收拾”。
“刘光天说的啊!”
李学武扯了扯嘴角,也转了目光当起了哑巴。
见着李学武翻白眼儿,秦淮茹也是笑了起来,嘴里还打着趣。
易忠海微微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书记的批评。
刘茵一听是小孩子听的就想否定,可仔细一想,又是哭笑不得地解释道:“那是刘光天找钱找不见了,说钱没了”。
可谷维洁好像知道李学武的意思一样,看了李学武一眼便转过头,一点儿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去你的!”
“一个中风,一个蹲笆篱子,这家就要完了”
傻柱的条件不说,人可是正经人,除了说话办事儿愣点儿,浑点儿,可不是那缺心眼儿的人。
因为当时大家都乱着,谁也不知道确切的情况,还都以为那啥了呢。
李学武的条件是好,可人不咋地,秦京茹觉得李学武太凶,结婚以后一定打媳妇儿。
李学武刚才看见杨凤山的道歉了,也见着一大爷的意思了。
这叫夜路走多了,看见的都是鬼。
“以后没影儿的事儿不许胡说了啊!”
“处长,易忠海醒了,说是要见您,”
易忠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