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糊涂啊,你现在硬挺着不说,那就是把自己放在人民的对立面儿上了,把自己放在祖国的对立面儿上了,你难道要当汉奸?”
杨凤山眼睛往厂医院的方向看了看,随后看向了李学武,说道:“我劝他了,已经在跟保卫科的同志交代了”。
黄平点点头,道:“一个女人,不求你房,不求你钱,拿钱借给你打麻将不叫你还不说,晚上还陪你睡觉,你说我长的好还是咋地,值得她投入这么多”。
“你姐还好,已经睡了”
“姐?”
黄平惨笑着说道:“在厂里的时候都是月月工资不够花的主,你觉得我会攒下存款?”
“都是苗雨给你的?”
他现在无比懊悔自己的所做所为,他可能不畏惧保卫处的审讯,他可能不后悔自己吃过玩过了,但他后悔这些错误给他姐姐带来的痛苦和折磨。
这会儿更是装作不存在一般坐在沙发上,就连茶水都不敢喝,深怕两人想起自己来,恨不得自己现在能隐身。
沙器之侧着身子走在杨凤山的一步前,边往前走边介绍着黄平的涉案情况。
手里忙活着,嘴上微笑着说道:“我要学习的才更多,毕竟在这二十年的人生经历里,少有正治经验的亲属和前辈教导的,也是三生有幸,能在轧钢厂的大家庭里遇到这么多的良师益友”。
自己叼了一根点上以后,继续说道:“领导,我是这么考虑的……”
——
黄平睁了睁略显麻木的眼皮,看向了刚刚进门的韩雅婷。
韩雅婷出了门,看了一眼羁押室方向,现在有条件了,羁押室分了好几个,可以男女分开单独关押了。
说着话点了点笔录上面的文字问道:“苗雨让你接触刘海中,劝他在这个项目里掌权是什么意思?”
现在还不是审问她的时候,韩雅婷看了两眼便往楼上去了。
韩雅婷见那个治安员给自己出去搬了一把椅子,谢过后便坐在了桌子的一边,斜对着黄平。
“是”
“小平!你怎么了?”
杨凤山语气很是低沉,现在他恨也恨不起来了,只能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姐很担心你,我也想帮你”。
如果不看气场,一地会以为这是谁的秘书,可看见他那种会说话的脸就知道,这人一定权势颇重。
“就是这个意思”
韩雅婷想起了李学武的命令,那就是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如果真叫杨凤山两人合伙儿推到自己身上,那他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姐……姐夫”
“杨厂长”
在审讯室的中间是两把椅子,一张长条桌子,桌子前面是一张铁制审讯椅。
“科长,用不用我跟你去?”
余大儒仅仅是杨凤山在跟他打招呼的时候客气了一句,随后便微笑着坐在一边,不再说话。
“呵呵,活在当下,我们还是要立足根本啊”
杨凤山知道李学武想干什么,但话都说到这儿了,只能应了。
李学武放下手里的茶杯,解释道:“知道为什么办案人员接手案件都要去,这个“上级克星”是否有心联合某些人对自己发难。
“我的工作失误”
反省和自我反省,这是要在民主、组织生活上进行的,跟杨凤山一起开会的可都是厂领导。
“嗯,知道了”
“你了解过她吗?”
“呵呵,坐”
这一关不仅仅是黄平要过,他也要过。
待遇这么好,执勤的车这么好,装备这么好,摆着看的啊?!
在黄平交代之前,在李学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