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这个冤枉啊~”
这外甥也是个匹燕子大丢心的主儿,这车上还坐着一个呢,啥都说。
“我只想叮嘱你注意防寒保暖,早日完成任务,富华同志说治安大队那边需要你啊,哈哈!”
姬卫东一脸幽怨地看着李学武,他都要被这孙子玩儿死了。
李学武边卷着饼边说道:“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哪儿有证据啊”。
谁要是问,那嘴里必然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放屁都砸脚后跟。
姬卫东轻声说道:“我嘴最严实了”。
老彪子也发现了三舅给自己使的眼色,赶紧调过头去开车。
“他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不过应该有安排吧”
“嚯!~~~”
姬卫东看着李学武小人得志的模样,恨得牙痒痒。
列车直接穿过客运站台前进了一段距离,进到了一处距离车站最远处的货运车间。
“可以”
风险大不说,一股风过来就吹没了。
闫解放对着傻柱撇撇嘴转身回了屋。
李学武撇了撇嘴,道:“我们就在站前招待所住了,你不用跟着我们了,我们找着道儿了”。
这会儿正是下班儿的点儿,院里人最是全的时候,傻柱骂的话大家都听见了。
“都这个时候了,回去一定折腾的姥爷和二爷睡不着,不如我就跟这儿对付一宿吧”
吓唬了傻柱,李顺给伤口周边刮干净了,这才开始包扎。
“很多”
在火车上安排下去的那四个男女,里面都是他的亲信,要说不是办私事儿,他姬卫东就是孙子!
进了招待所,李怀德和李学武当然要最好的干部房间了,因为级别够嘛。
由着闻三儿和老彪子把她送回了家,拎着箱子便进了家门。
闻三儿解释了回收站的事儿,也算是跟娄晓娥汇报吧。
闻三儿怼了老彪子一杵子,带着他上了车往家走。
按照李怀德的估计,这辆车明天就能出发回京。
二十万,高震担着正治风险,卯足了劲儿宣传那句天灾无情人有情的口号。
说着话松开了手里的药棉就去查看傻柱的伤势。
“那我打听打听这次能挣多少钱可以吧?”
没办法,家里的亲戚多,哪个不照顾到都觉得不合适。
“就你这么管儿子,能管出什么好东西来,一个丧良心,一个缺大德~”
这一圈儿电话打下来,还就属关系单位,交道口供销社是大户。
姬卫东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随后拿起了桌上的大饼子便开始吃。
前一个事儿好些人都还不知道,不过闫解成哥俩儿往门口倒碎砖头儿这个事儿大家伙儿都知道,昨天秦京茹就是在那儿磕着的。
都说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可李顺家很少有人直接上门来求诊。
“哈哈哈,我是真惦念你啊”
从预算中拆出来一部分,发动单位人员交预购款,凑齐了二十万打给了轧钢厂。
“富华同志让我叮嘱你几句,我本是不想说的”
李学武叫了一声都没叫回来。
傻柱倒是挺乐观,逗笑道:“这街道都说了要管好孩子,我这孩子也没人管,可不就受伤了嘛”。
姬卫东咬了一口卷大饼,羡慕地说道:“正、副局长等着跟你通电话,还嘘寒问暖的,啧啧啧~”
“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嘛,你咋还当真了呢~”
“哦~”
站在垂花门的二大爷盯着刘光福,刘光福盯着门里站着的闫解放。
姬卫东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