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冰凉。
巴吐尔的小儿子最为好斗,刚才说抢大车、抢娘儿们的就是他。
“好”
这还不算,为了防止对方往自己这边摸,赵雅军在换弹夹的工夫,从兜里掏出一颗手雷,照着对方的方向就扔了过去。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最狠的当属架在两个火车头后面煤车上的轻机枪了。
他刚想说什么,却是被自己的达达瞪了一眼。
“要有大局观,要看全面!……”
“你妹妹?”
这么说着,从地上捡起了一对儿玉镯子塞到了李学武的大衣兜里。
“轰!”
无非是巴吐尔也是公家的身份,李学武也是公家的身份,他怕李学武不拿,他们自己拿了会出事儿。
李怀德看着那颗近在咫尺的子弹和周围的玻璃裂纹,想到这颗子弹要是打在他的脑袋上……
他们都穿着白色的斗篷,来的时候就是为了训练雪地战斗用的,没想到真的用在战斗上了。
李学武见魏同的模样气的怼了他一杵子,问道:“还有多少?”
他们找到这个条尾巴的时候身后已经枪声大作了,本来想吃独食儿来着,可还是被这条尾巴发现了。
李学武将手里的五六式往肩上一甩,随后跑向那些马匪留下的马,踩着马镫子就上了马。
迪雅尔回头望了一眼,看见身后有人,待看清那人的衣服和斗篷,对着李学武示意了一下。
为了隐蔽,他跟在后面的雪面上来着。
他要是有这种体力,他要是有这种战斗力,他要是会骑马,那该多好了。
这招儿实在太损了,你要说骂他娘,或者掘他们家祖坟都没有这招儿恨人。
见李学武皱着眉头不知怎么开口,巴吐尔伸出了手。
哈迪尔想要挂回自己的马具上,却是被走过来的大佬抢下来扔在了空地上。
李学武晃了晃手里的枪,示意他站起来,随后指着卡车说道:“去把你妹妹领出来”。
李学武没有搭理他,而是趴在雪地里,躲在一匹死马的后面观察着对方。
巴吐尔转过头很是认真地看着李学武说道:“我对待朋友永远都是真诚的”。
再说了,他们正面改侧面以后,侧面就暴露给了牛羊群里那些护卫队员。
巴吐尔看了坐在对面儿的李怀德一眼,随后带头从正面跳下火车,牵着马从火车衔接处绕到了后面。
马的速度不快,沿着铁轨的路基还能跑,如果下了路基,就跟往前挪没什么两样了。
李学武开枪一向是两枪,最大的几率确保对方死亡。
李学武在几人的注视下噌地就站起来了,倒拿了手里的枪就往对面的皮张堆走去。
真真儿是人老奸马老滑啊,巴吐尔不仅仅想到了自己,还想到了车上那两位。
等他走近了往儿子掀开了篷布的车厢里面看,果然如儿子所说,在车厢的一角,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不好!”
战斗是以李学武的第一枪开始的。
“分头上!”
巴吐尔看了李学武一眼,随后抬起手示意了一下。
这伙儿马匪先前确实奔着这些牛羊来的,但看见牛羊后面的火车后改变主意了。
见李学武站在这边,便松开了妹妹的手直接跪在了李学武的面前。
“哒哒哒……”
更奸的是在后面。
你们要是这么说,那我可不困了,这个匪我姬卫东剿定了!
李怀德坐在窗边再次往外面看了看,说道:“无名小卒,不足挂齿,报出身份,吓走她们,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