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斌脸红可能是感觉被李学武打了脸。
最让付斌不平的是,李学武竟然敢怀疑他的品行。
付斌真的会为了自己侄子而选择放弃自己d性吗?
看着办公桌上崭新的电话机,付斌犹豫着伸了伸手,又放下。
可想了一阵儿,伸出的手又放了回去。
直到下班,韩战也没有从监听电话里听见付斌办公室里传出电话的声音。
看着付斌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身形挺拔,步履生风,完全看不出李学武所说的情况。
韩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李学武交代的就是监控、监听。
没有侦查的交代,那韩战就没想着去查付斌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
只有心细的、站在对面儿办公楼上的徐斯年看出了些端倪。
机关单位就是这个样子,没有秘密一说。
仅仅是一个下午,全轧钢厂都知道了保卫科破了大案了。
这可真真儿的是大案。
保卫科贴出公告,所有先前受到损失的工人在今明两天到保卫科递交赔偿申请材料,过期不候。
丢了自行车的,提供自行车收据材料,三人担保证明自行车成色,由保卫科审核,就可以等着领钱了。
至于能领多少钱,保卫科没说,就说了最大限度补偿工人同志的损失。
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可是保卫楼门前还是排起了长队。
工人们排在队伍里也是有点儿不敢相信广播里喊的内容。
李学武也是发了狠。
就在跟付斌谈完了话,直接去到了广播站,提笔现写了一份广播文件交给了于海棠。
于海棠看着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也不知是后悔还是庆幸。
尤其是看着李学武笔翰如流,临场提笔写了一篇闳中肆外的广播词。
这内容于海棠看不出什么,倒是让广播站的站长吓了一跳。
但是李学武要求现在就广播,且徐主任先前有过交代,只要是李学武签字的广播词都播报。
所以广播站的站长叫于海棠看了一遍就广播了出去。
听见积压已久的案子终于破了,无论是坐在机关里的干部,还是工作在车间里的工人无不弹冠相庆。
实在是这段时间轧钢厂被这些人祸害惨了。
尤其是保卫科的工作一直都没有进展,工人们每天听着广播里的报案数字增长,却不见破案数字增长。
对保卫科,对李学武早已失去了信心。
现在骤然闻听广播里传来保卫科已经将案子破了,而且破天荒的正在执行补偿程序,工人们哪里能不欢呼。
但是欢呼之余也对广播里出现的,关于犯罪分子的内容猜测和议论了起来。
要不怎么说机关和车间的墙就是空隆眼儿比磨盘大的地方,根本藏不住秘密。
也不知是谁限制住了,囿于那个规矩的圈圈出不来了”
徐斯年带着丁站长在楼门口看着队伍说道:“李学武真的是恨付斌不死啊,你看看!”
说着话,徐斯年用手掌虚指着人群对着丁站长说道:“这工人的怨气有多大,沸反盈天啊,别说他付斌顶不住,就算是厂长级别的人物落在李学武设的这个套儿里都得死无全尸”。
丁站长虽然看不见徐主任说的什么怨气,但是从工人们的表情就能看出徐主任说的不假。
这徐主任看易经看的多了,有的时候就是神神叨叨的,可说的话确实带着哲理,让丁站长不得不服。
“还真是下得一盘大棋啊!”
“感情儿!”
徐斯年赞同地强调了一句,随后接着说道:“你也不看看是谁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