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我依旧是觉得逻辑不通,也可能是因为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他有同性的爱人,所以接受不了其他呢。”夏沐书自嘲的笑了下。
“唉……”杏姑微微的低了下头:“人心啊,本就是这世间最难看明白的。虽然不希望如你所说,但也不能说你说错了。”
杏姑会和林嶂川起冲突其实也是一次意外。当年知道了夏家被灭门之后,杏姑就赶去了夏家,但是却连秦秋柔的遗体都没有见到,因为完全分辨不出谁是秦秋柔。
当时的杏姑已经毒气侵体,最好不要再使用毒功了。杏姑是觉得自己已经是将死之人,就算用着残破的身子,去给秦秋柔报了仇,也死得不冤了。
所以便在夏家附近住了下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能让自己探查到什么异样。结果半年过去,夏家的惨案无人问津,夏家被背上了叛国的罪名。本来还有人来探查的夏家,一时无人问津。
杏姑觉得可能没有办法查出什么,便也准备离开夏家。在离开之前,杏姑又像曾经一样,挂在了秦秋柔窗外的那棵树上。那是曾经,她每次去夏家偷偷看秦秋柔的时候,固定待的地方。
而这次在那棵树枝上,杏姑发现了一个耳环,是秦秋柔的。杏姑知道这应该是秦秋柔留给自己。因为这个耳环,是秦秋柔还没有出嫁的时候,杏姑送给他的。当时秦秋柔就很喜欢,还问了首饰店的位置,说日后还要再去置办首饰。
杏姑拿着这个耳环,去了秦家所在的南平城,找到了那家首饰店,拿出了耳环进行询问,果然店家拿出了一封信。
这是秦秋柔留给杏姑的,但是却不是像杏姑想的那样,是关于夏家惨案的线索。而是单纯的留给杏姑的一封信,秦秋柔只是说夏鸣旋在追查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可能会危害到夏家的安慰,想把夏沐书托付给杏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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