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跟她根本没有交流的必要。
马车悠悠的停下。
萧宁还忍不住打了个饱嗝才下车。
周泗渊望着她的身影,就怕她这肚子里孩子的爹,是那些羊排,酱骨头,海参汤,酥炸春花肉吧!
摇摇头,周泗渊才有些无力的起身。
回到了家,萧宁坐不住,就想去找周熙玩。
到了周熙的院子,周熙却不在,她院里的丫鬟告诉萧宁,曲姨娘好像生病了,周熙去照顾她了。
萧宁就回去了,曲姨娘那个人萧宁不喜欢,所以就不去触霉头了。
萧宁去而复返,周泗渊不免好奇“熙儿人不在。”
萧宁点头,坐下喝水“好像曲姨娘生病了。”
周泗渊听见这话没什么多大的反应,眉梢微挑,算着日子,是该到了那个姓曲的女人寒症发作的日子了。
今天白天她又受了刺激,想来这日子是不好过的。
周泗渊想着,心情居然奇异的好。
好的,抬手摸了摸萧宁的脑袋,像摸一个大型宠物一样,温柔的望了她几眼,然后才起身离开。
他这个样子多少吓到了萧宁。
不过好在周泗渊很快离开了,萧宁拍了拍自己的头顶,有些嫌弃的道:“莫名其妙。”
周泗渊起身离开去了书房,叫来了自己身边的人,面无表情的询问“曲初秀那边怎么样?”
“寒症什么时候发作的?可有什么动作?”
“是午饭后一刻多钟的功夫,现在命二小姐给她绑着。”
“期间也拿头撞了几下柱子,破皮后就停止了。”
周泗渊满意的点头,“很好,继续盯着,不能让人出事。”
来人点头,之后无声无息的离开。
书房里只剩下周泗渊一个人后,周泗渊悠闲的坐在桌前,抬手轻敲着桌面,眼底是森森的寒意。
曲初秀,他就是要让她求生无门,求死无路,一日又复一日的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这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
不然让她轻易死了,以她那条贱命如何抵得上他母亲的命?
所以让她活着,受尽折磨,才能慰藉母亲在天之灵。
曲初秀此刻正躺在自己的房间,被绑着手脚,嘴里塞着麻布,面色狰狞的呜咽出声。
周熙坐在床边心疼的望着她,时不时的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但是这样的举动却惹来了曲初秀的厌恶,而且是深深的厌恶。
恨不能生生撕咬了周熙的那种。
她恨啊,她被那个狼崽子害的这么狠,每隔上七天就要受一次疼痛入骨的折磨,可自己女儿呢?
却偏偏和那个狼崽子走得近,觉得他是自己的好哥哥。
这叫什么?
认贼作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