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你们女儿是不是叫唐月?好像跟我女儿一样在沧月门派。”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唐山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唐月在沧月被人当笑话的那几年是他最难过的几年,奈何当时让她退出她不肯,极少能有机会看到女儿,哪怕是好不容易盼上一面她也是满脸愁容。
他们夫妻二人为此整天唉声叹气的,那几年生怕有人传来一些令他们做梦都恐惧听到的消息。
幸亏小月最后醒悟过来了,他们心也就跟着放下。
对方见唐山茗夫妻二人脸色瞬间不好看了起来,立刻捂嘴假作自己说错了话,“抱歉,我差点忘记了你们女儿好像是退出了沧月门派?”
唐山茗扯一抹僵笑,“忘记了挺正常。”还是一贯的素养绅士。
然而对方好像是看不见唐山茗和苏宛晴两人脸色很差一样,“说起来,我女儿在沧月进步可快了,还是沧月的长老教的好啊,不像振星很难进步。”
唐山茗和苏宛晴都笑不出来了,明摆着就是说她女儿,拐弯抹角的听得让人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