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朝前送到老公嘴里,爽到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尖痒麻难忍,还没被的唇舌爱抚,就一块儿被激得喷出奶水,打在棉白的衣裙上边,勾勒出细密连绵的灰色印记。
身下的淫穴湿透了,连续地朝外渗出盈盈的逼水,情不自禁伸手去抓男人有力的手腕,不自觉撒娇、讨好一样地叫他:“老公,这边也要舔”
手掌宽大,只用一手就能将他两边的奶子一同捏握在掌中。
那两团乳肉互相贴紧,被他抓得奶头都靠得很近,乳晕涨红,才被他咬过的乳尖明显胀大半圈,因为皮肤太过细嫩洁白,又在孕期被淫淫的奶水占了个全,肌肤下边极其轻细的青紫血管也隐隐显出了颜色,一层细腻的表皮薄薄颤颤。
男人另一只手放在他脆弱敏感的女穴外阴,指根贴着阴唇和淫洞外侧紧密地上下碾磨,同时嘴巴一张,就将两颗红艳乳头一起吃到嘴里,甜湿的奶水瞬间填满了湿热的口腔。
嘬奶嘴一般将嘴唇紧紧抿着,轻轻蠕动,把汹涌丰盈的乳汁一股一股地吮进喉咙,舌头每在乳粒上横扫,那尖端乳孔内的淫汁就喷射得更猛烈厉害。
几处敏感点全被侵略,全身瘫软得像洁白的棉絮,乳房被拉拽得成了顶端尖尖的锥形,见老公吸得津津有味,心中又羞又臊,还很满足,又觉得自己就像牧场里的乳牛,心跳更加加快,漂亮的面颊也涨得红润,铺上一层薄薄的泛粉,说不出的迷人动情。
好不容易被老公吃完大半奶汁,软软地躺在的怀中,双腿间的玩物仍被男人打着圈地揉按。这份快感连续不断,叫温柔的妻子的腿根颤个不停,又被捉住软舌亵玩一阵,才听到寝宫门口的脚步声。
床上的两人同时抬头朝门边看去,只见在门口顿了片刻,这才慢慢向床边走来。
他看样子像提前完成了这日巡视的工作,在门口就解了身上的佩剑、斗篷和盔甲,递到外边的侍女手上,只剩底下一层衬衫里衣,还有下边收进靴中的绑脚长裤,一头金发在走动过程中发丝飞扬,表情原本冷淡极了,却又在看到的瞬间融化开来。
走到床边,轻轻将本就敞开的双腿更加推开,仔细端详那不断吐着骚液的女穴。
被他看得有些惴惴,却抑制不住自己对性的渴望,像完全瘫软着任由侵略的宠物一样,露着脆弱的肚皮,毫不自知地舔着早被男人玩湿了的红润嘴唇,好像淫兽般露着羸弱的手臂、攒出些细嫩肉感的光裸长腿、腿根中间粉嫩潮湿的肉穴,以及身前被另外一个男人嘬舔过后胀得泛起潮红的乳房。
更何况他还微微地张着嘴。的嘴唇细细薄薄,像他头上娇嫩的花瓣,小舌隐隐在口腔中细微地闪动,永远不知满足似的。
双性的妻子饥渴娇嫩,天生就像玫瑰、月季,要靠男人好多好多的精水浇灌,才能养出明艳清丽的花朵。因此当问他要不要在去接小孩前做一次时,也只是动了动嘴唇,难得笨拙羞涩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上了床,在十分宽裕的空间内跪下,近乎虔诚又深情地将脸对着妻子潮湿艳红的肉阜。
他腿间淫软的肉唇颤颤的,一被男人粗粝的舌头舔弄,就不争气地从穴口涌出更多清凉黏腻的湿液。那大舌蛇一样在他骚软的逼上吸吮,两瓣嘴唇叼着红硬的阴蒂,变换着力道地碾咬他肿胀的肉粒。
几乎将两条腿都搭在背上,只觉淫核中间一个小小的骚点酥酥麻麻,一被老公用嘴狠狠抿着,就如同细细密密的虫蚁倏地从那阴肉上蔓延到全身,酸爽刺激到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一股股热流在小腹中来回涌动,不一会儿就把淋漓的逼洞再次冲刷得新鲜湿透。
“嗯呜”呻吟个不停,有些失神地乱叫,“老公老公把骚穴舔出水了,舌头好烫”
他一边耳垂还被含舔着,小小的软肉热涨发痒,只是走了走神,的舌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