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餮!你怎么样!你究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啊!”齐悦使尽了全身气力搂住了餮,急得快要哭出来。可餮已经痛得眼珠翻白、神志不清,无论他怎么疾呼,都唤不回他一丝一毫的生气。
不可一世的邪神,终于栽倒在他和谲的手里,沈清尚一边欣赏这场景,顺便朝老公手里握着的控制器看了一眼,继续道:“让我来告诉你吧齐悦,所谓的汤谷,根本不是一个具体的地方,而是一片普普通通、并无任何异兆的海域,而我们现在,就站在它的上头!”
齐悦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不要觉得惊讶。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本就是用科学解释不通的,这一点,你比我们更清楚。一到这里,你就忽然不痒了,脸上的斑也退了,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