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享受片刻“久违”的温存,就又被餮粗暴的抓弄打断了。
餮抓着齐悦棉白内裤的后头、一个鼓鼓的大包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齐悦咬了咬牙,虽觉得羞耻,但也只能照实说,“这个东西叫做‘卫生巾’,刚才小悦去里面,就是弄这个去了”
这就是他的“准备”,为了防止怀孕后,随时随地可能倾落的“霏霏霪雨”,齐悦只得跟个月事中的姑娘一样,贴身垫着这个。
饕的眼睛,在餮的背后眨动几下,显然这个时代,有着许多它不理解、但很有趣的事物。
然而餮的做法却粗暴得多,他连扯带拽地,把齐悦身下的最后一层遮羞布给脱了下来,厚厚的卫生棉随着内裤一起,穿过齐悦微屈的膝弯、修长的小腿、纤细的脚踝,最后被扯落在地。
男人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围裙里,抓住了齐悦胯`下、两枚小巧的丹丸,指头微微用力一捏,痛得齐悦哇哇直叫,无助地伏靠在餮的肩头喘息:“不要啊邪主!好痛,啊不要捏了!求你、好痛呜呜”
“我说过什么了?叫你‘全都’脱掉,你这只小骚狐狸听不懂人话,又欠教训了不是?”
“不是、不是的邪主!你听我说、听我解释”
餮稍微放松了力道,给了齐悦片刻喘息之机。
齐悦满腹委屈地小声道:“小悦是怕后`穴里控制不住,渗出来的孕水,会弄脏了邪主的身”
“呵,为我怀珠的祭品,不准垫着那种可笑的东西。小骚货,你把屁股给我夹紧了,如果胆敢随便流出水来,坏了我用饭的兴致,我可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