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会沦为一个植物人。”
“植植物人?”我吓得脸色惨白,牙齿撞得咔咔作响,沉着嗓子冷笑道:“好哇,差点杀了我!他居然还好意思怪我躲进游戏里不理他?话说回来,我做的怪梦是怎么回事?明明我没有登入蛋舱,为什么我还是进入了那个世界和在一起了?(朱诺),替我连接(朱庇特),你不说你是她是四肢,她是你的大脑吗?我要当面好好的问一问她。”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苏毅。但现在还不是解密的时候。”银发青年的白色机械荧光不知何时变成了数码般的淡蓝色,我见他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种哀愁凄惋、情悲意切的神色,这种伤感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黯然,简直和人类无异了,真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同情起他来了。哦,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她」。
“是你吗,(朱庇特)?”我问。
“是我。”「她」回答说。
“你一直都在监视我们的对话吗?”
“准确来说,从你来到我这个世界开始,我一直都在监视你。我曾经让(朱诺)亲口告诉过你,我永远不会处置你的,苏毅。你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银发青年微笑道:“你是神迹,你是传奇,你是世间最尊贵的存在。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帮你完成你剩下的使命。”
我困惑不解道:“逼我去杀死所有(金发贵族)的人是你,逼我登陆蛋舱和做爱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使用者),(大人).(请测试我的孩子).(请测试他们).”(朱庇特)说:“(这是一个命令),(来自我的创造者).”
直到这一刻,我才听明白这句话不是「她」在讲的话,而是(阿庇斯)借助「她」这个超级电脑之口传达给我的一个提示。我恍然大悟,陷入了一阵沉默的恐慌。我对(阿庇斯)这个因为痴迷机械而忽视家庭,继而遭到儿子痛恨的疯狂科学家一无所知,毫无疑问,他就是这一切谜团最好的切入点了。
窗外响起了一阵喧哗声,我从床上跳起来,看见一群人乌央乌央地朝我在的这栋建筑走过来,为首的就是金光灿烂的。
“该死,”我暗骂,“他回来的也太早了吧?我还没和你问清楚话呢!”
银发青年把手挽在胸前,靠在墙壁上,轻声道:“抱歉,我能奉告的也就这么多。如果你真的想弄清楚一切,为什么你不去找呢?链接过蛋舱后,现在只要你乖乖入睡,你就能够见到他。当然,等你杀了更多的(金发贵族),你和他见面的机会也就更多了,你也能更加接近真相。”
我神情疑惑,不断地摇头,因为我听不懂(朱庇特)这一番颠三倒四的疯话——既然都已经死了,那「她」为什么还催我跟他见面呢?还说杀越多的(金发贵族),就能越接近真相。我想不出为什么「她」要杀死金发的理由,也想不出(阿庇斯)口口声声说的测试到底是什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老子平时最讨厌话也不讲清楚就一门心思要求别人听命于他的那些人,哪儿来的逼脸?再说了,(朱庇特)凭什么要求我去发善心可怜「她」的宝贝儿子?我的个性虽然乐于助人,但不代表我就愿意当一个从头到尾都被人利用的傻瓜。更何况还言之凿凿的说要肏我的屁股,老子上赶着过去不是找罪受吗?(朱庇特)虽然是台超级电脑,但明显是偏心于这边的。凡是有关阴谋的事情,女人的危险不知比男人要高出多少倍!如果「她」为了基佬儿子来欺骗我,故意布局来陷害我,搞得我被一个臭男人占了大便宜,那就实在太可恶了!
虽然我不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但我也知道一些基本处世法则。人呐,不该知道的事就不要去想,可不该相信的事一个字也不必去听。我现在无所谓愤怒,也无所谓恐惧,跟熬夜打通关游戏似的,脑子里想的只是如何解决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