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为所动地压得更重了,就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缓缓摩挲着我的右手。“,你的右手是怎么回事?”说话间有炙热气息拂过我的耳尖,“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都会受伤?”
我心想暗骂,这说明我们命里八字犯冲,最好还是少见面得好。
他摸我的感觉一开始有点凉凉的,是白手套冰滑丝绒挨到皮肤的触觉,但是后面又好像热乎乎的,应该是他仿生机体的温度,热得几乎能把人烫着了。我不由想起发情时浑身出汗持续高烧的场景,记忆中又陌生又火辣的画面刺激得我整个人有点脸红,忍不住夹紧双腿,嘴里哼了一声。
我忽然觉得性欲果然是能改变一个人行为举止的迷魂药。西方宗教故事中被毒蛇用红苹果引诱的夏娃,就是因为偷吃禁果才被永远驱逐于天堂乐园之外。如果真的把(金发贵族)拉下神坛,还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因为欲望会让一个无欲无求的炽天使堕落成一个饱受折磨的凡人。
如果把他们一个个都变成那个样子,我想,那我可就有点造孽了。
“你能不能起开?”我被他压着说:“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怎么了?”他有点儿得意又有些漫不经心地搂着我,故意捏了捏我绑着绷带的右手,笑眯眯地问:“是不是捏得你疼了?”
“不疼。”我佯装生气地瞪他,“这么热的天,离我远点行吗?操,老子都出汗了!”
脸上挂着微笑,眼神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笑意。
“出汗了眼睛会痒吗?”他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反感,亲昵地吹着我左眼角的伤痂说,“回家涂药了没有?已经不会再流血了吧?”
湿腻的带着男士香水芬芳的气息擦过我的脸颊,戴白手套的手贴着我被迫岔开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过,我被他这么压在身下,早就没了打球的心思,转动眼珠想辙找借口脱身,好摆脱这个声音低沉到有些沙哑的金发男人。
“我腿麻了。”我嘟囔着说,“你让我站起来缓一缓。”
他轻而易举地按住了我,不顾我的挣扎搂住我的腰,眯起淡绿色的眼睛,餍足地轻叹出声:“乖,别动”
“我不动,你能别顶着我吗?”我原本带着笑的表情这时候也忍不住变了,怨恨地看着他,有些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生气了?”他扬起嘴角笑了起来,鼓鼓囊囊的下身在我屁股肉上撞了一撞,吓得我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心里猛地咯噔一声。“别生我的气,,让我抱一会好不好?”
我面上一热,气得咬牙切齿道:“抱你妈去吧,再敢动一下,老子剁了你这根驴养的玩意儿!”
“你这个小家伙骂人还挺有新意的,嗯?”他笑眯眯地直勾勾看着我,眼神像鹰隼一般凶戾,那是一种从胸臆之间发出震动的朗朗大笑,极富感染力的笑容。也是习惯领导别人,处于上位者优势下的一种得意的笑容。
我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却跟得了间歇性精神病的人一样,笑完了忽然又一脸阴郁地盯着我缠着绷带的右手瞧,口气跟打翻了陈年老醋似的酸。“你用你的右手和亲热了吗?”
亲热?我想,可不是吗,和他的小脸蛋与大屁股坦诚相待地亲热过一番。
“你怎么知道是”我刚说完这话,的脸就黑了,按住我右手的力道大到吓人,我心脏居然吓得偷停了一拍,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了。
“我查到了你们在大厅的监控。”他说,“你们上顶楼之后,电子眼就被强制关闭了,我能看到的最后一幕,是你气呼呼地从一楼电梯走出来。,你给我老实交代,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见眼前(阿莫伊)的指挥官大人一脸阴沉地质问我,我急忙奋力解释道:“我刚刚打他来着,打得手骨都快脱臼了,操他妈,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