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哪里做得欠妥当,所以使你误会了什么?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之前明明是喜欢呀!”
他苦笑了一下,“是,我是喜欢过,觉得他是我们(拜森)的骄傲,只要和他走在一起,无论去什么地方都会变成大众的焦点。但这样的感情不是爱——虽然我本以为是。我之所以爱上你,是因为你是我的理想——我无数次被你打动,被你感动——只要听到你的名字,我都会颤栗,我都会激动——我可以随时为你去死。,我欣赏你,我认同你,我崇拜你,你能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
“我明白,”我说,“可是你认同一个人,不代表你要爱上他呀。”
盖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
好吧,其实我压了很多心里话想跟他说,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才不会伤害到他。(凯雷斯)的这些可怜人从一出生就没有父母,除了被选为(家具)被当成宦官一样送去伺候宠物的男孩子,所有人被(监护院)养到十三四岁就要被迫自力更生。他们成长过程中,从来没有被父母保护过,养育过,教导过,陪伴过。
在我看来,盖和对我的迷恋都有点像迷恋一个理想中的偶像。我能供养他们,保护他们,规训他们,这个形象刚好和“父亲”这个形象不谋而合。他们对我的感情是不计较利益得失的付出,有种浪漫和神圣的古典意味。他们和我的关系尊卑之别,永远把我的意志放在他们的意志之前,就像教徒对天父的殉道,或者小弟对大哥的服从,愿意用自己宝贵的生命来维持秩序。他们喜欢把爱情、自由、尊严、荣誉都赋予我的身上,而不像卢克、诺利斯这些人一直只把我当成长期饭票和人形信用卡。
他们的问题在于没有分清楚,认同一个人和爱一个人完全是两码事。
前者,是你想成为一个人,后者,是你想成全一个人。
“哥,我喜欢你,嗯,很纯粹的喜欢,好朋友之间的喜欢。”我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看着这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怯怯地抖了一抖。
“我知道。”他用那双灰蓝色的眼眸看着我,眼皮眨都没眨一下。“,我不该毁了你的喜欢,毁掉了很美好的东西。我好后悔——我不该去逼你接受我的感情,我以为我永远见不到你了——幸好你还是回来了我的身边,还又一次拯救了狼狈不堪的我,我我真是自惭形秽。我再也不会恶心你了,我再也不会一厢情愿去招你烦——我会一天比一天麻木,一天比一天懂得放下,也许刚开始我会很痛苦,可是只要我努力去做,我总有一天会改变心意,让自己从感情的泥潭里爬起来,慢慢的学会不再迷恋你。请多给我一点时间,请多给我一点时间”
“你多大了,还跟娘们儿一样掉眼泪。”我皱着眉头说,“操,有必要为情情爱爱哭鼻子吗?——男子汉大丈夫,别叫我看不起你!”
盖把脸埋在手里,闷声道:“最后一次了。”他抹了一把脸,忽然咬牙切齿地骂我,“,你心可真狠。以后谁为你哭谁他妈就是孙子!”
“哎唷,”我故意逗他,“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天天都让我当爷爷,老子连儿子都没有呢!”
“滚!”他气得踢了我一脚。
我笑嘻嘻地躲过去,接着又正儿八经地对他说:“哥,你快长点心吧——我要是走了,(拜森)这个烂摊子可全指望你了,你可别当个败家子,把咱们几个打下来的江山给哭没了。”
盖抬起头,“苏老大,你这什么意思?——你要走了?走去哪儿?你不管我们了?”
“我管,可我管不了你们一辈子。”
“如果你不管,(拜森)迟早出大乱子。这次你给人前脚整进监狱,卢克和诺利斯两个就在内部和我们斗起来了,狗咬狗,一嘴毛,我和是一派,卢克和诺利斯是一派,我们四人的小弟总是互相打来打去。我们提出和解他们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