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的!完全没有拉出气势。
于是当众表演一番,却是只露出了鸟,其实醉温之意不在酒,是想借此宣扬他鄂汉的物件没掉。
对此币岱自然是鄙视至极,阴阳怪气一番,气的币岱当场让人拉了一粪车泼在富察家大门上。
币岱见自己完全落入下风,于是说这个算什么,看老子的,老子敢撞门,直接杀进去!
可怜那些家丁,强忍着臭气熏天的大门,力气自然也使不上来。到底是没有撞开大门,虽然这门没有撞开,但这面子给币岱找回来了。
鄂汉今天本就是为了让觉尔察家刮目相看而来,自然不肯落入下风,表示撞个门算什么?他敢放火!
而不远处,西安一直守在一处酒楼高处的包间内,静观事态发展。
见到鄂汉真的要放火烧门,大惊之下,便命令自己手下的步兵冲出去,阻止事态恶化。
正当鄂汉提着火油在门外叫嚣之际。西安的步卒突然冲出来,百余名训练有素的步卒,对付这些家丁自然是手到擒来,三下五初二就将鄂汉与币岱的家丁制住了。
“你们是那个衙门的兵?是想造反吗?知道老子是谁吗?” 鄂汉举着火把叫嚣道。
币岱也不甘示弱的叫嚣道:“老子乃是觉尔察币岱,董亮是我六叔,你们不怕被抄家灭族赶紧把我家奴才给我放了!”他说着就抽出腰刀,朝那些步卒砍去。
步卒见状连忙出刀硬抗,币岱全身破绽,只顾着挥刀乱武,步卒却不敢伤他,且战且退,愣是被他杀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可把在一旁观战的鄂汉羡慕坏了,他手里没有刀,只有一根火把,杀过去知道很快就会被制服,只能干看着币岱大显神威。见币岱已经杀了个七进七出,还解救出了一个家奴后,心中更是抓狂。
币岱的刀虽然半点血没沾到,但这种万千军中如入无人之境的感觉,令他沉迷,边砍边喊道:“畅快!畅快!”
那些步卒也是憋屈,换做是其他人,币岱挥刀第一下就是死人了,但眼前这位爷不说杀,连伤都不敢伤分毫。
他们敢这样做已经是很忠心西安的表现了,就算西安下令杀币岱,他们也不敢。
西安此时还在高楼观战,不曾露面,只要不烧他富察家其余无所谓。
他早就看迷信方士的多尔坤不顺眼了。
倒不是恨他如何滥杀无辜,而是恨他沾染汉习,信了什么汉人道士,你要是信真道士也还罢,关键是这道士还缝合喇嘛教、长生天,搞得四不像,这就让他更不喜了。
“大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让弟兄们下狠手,先把人给制服了?” 手下的军官实在看不下去自己步卒这样吃瘪,便上前献策道。
西安看着这人半天没说话,只是冷不丁说了句:“你是不是想我富察家全族的性命?”
那军官吓的直接跪下了:“卑职不敢!只是怕这样下去,弟兄们的命是小,大人家的名声是大!久久不能拿下,依旧会有些风言风语的!不过两个纨绔子弟,只是制服而已,不会伤他们分毫!”
西安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真蠢?还是包藏祸心?那鄂汉乃是一等侍卫,正三品!那币岱也是二等侍卫,正四品!又是天子近卫,比老子还高半格!”
说到这里那军官冷汗直流,到这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就现在这情形,幸好对面那两个主不会利用自己的身份,否则他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是逃不掉的!想到那两位后面站着的又是以护短著称的董亮,还有已经成为皇后的董鄂妃。稍有不慎,这条命就要交代到这里了!甚至还会祸及妻儿。
想到这里,那军官顿时有些哭腔:“大人,那现在怎么办?”
西安冷笑:“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