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纠缠,出声道。
“我不。”说不过路时修,我干脆耍起了赖,将脑袋往路时修胸口蹭了蹭,试图跟他讲道理:“我真错了,但是你也没对啊。路时修,我也有要保护的人,也不希望你受伤,我们两个在一起,不是一出事你就要挡我前面的,那我也太没用了。人都说……人都说……”
我哑然,后面的话有点不好意思说了。
“说什么?”路时修问。
我低着头,脸贴在路时修胸口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仿佛受到了鼓舞,这才小声嘟囔:“说……夫妻应该同进退的。反正,反正你也有错,我们都有错,你不能推我一个人身上。”
越说最后声音越小,没别的原因,我心虚。
毕竟再怎么样,路时修就是路时修,是在这世上除了爹娘以外,对我最最好、与我最最亲的人。
我确实不能说那种话去伤他。
可能胡扯起了功效,头顶传来一声轻叹。
路时修双手从我的禁锢中挣脱,绕我背后将我抱了个满怀,才无奈道:“怎么说你都有理。”
见路时修语气软了下来,我这心里的委屈便蹭蹭地往上涨。
我紧紧回抱路时修,恨不得将整个人的力量挂在他身上,撇撇嘴小声抱怨:“路时修,你好久没凶我了,你都不知道我吓死了,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恶人先告状,我可最擅长了。反正也是路时修纵容的。
闻言,路时修鼻息发出一声冷哼,揉了揉我脑袋,故作淡然道:“哪能,怕是只有你不要我的份。”
“胡说!”我仰头立马否认,着急辩解:“我要你!我……”
猝不及防撞见路时修眼里越来越深的笑意,我低下头,红着耳朵小声说:“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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