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其实我没比路时修大多少,不过是占了月份的优势,但是我现在心底莫名涌出一股当哥哥的责任感,坚持要像娘亲待我一样,给路时修讲故事哄他睡觉。
后来路时修睡没睡着我不清楚,反正我自己是讲困撂担子没讲了。
过了几日,路伯伯回来了,要将路时修接回家,我不干,扒拉着路伯伯的腿,哭得好大声。
我爹好说歹说,并许诺会经常带我去路伯伯家,才将我哄好。
至于路时修这个没良心的,就那么站在一旁,一副看呆的样子,大抵没想到我这么能哭。
“是啊,燕游哥哥,你说当时你怎么这么能哭呢?”路时修趴在身侧,手撑着脑袋,指尖把玩着我的长发,似笑非笑地在我耳边低低说道。
“你、你闭嘴。”我嗓音早哑得不成样子,根本禁不起这人逗弄,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
自打我和路时修成亲后,昨日还是第一次回娘家,虽说两家就在对门。
两人睡在小时候一起同床过的屋里,自然勾起了不少回忆。
本想忆忆往昔,结果路时修昨晚不知发什么神经,好好的“夫人”不喊了,一个劲地喊我“燕游哥哥”,来回变着花样折磨人。
一想到昨晚那不忍直视的画面,我就燥得慌。
路时修笑笑,突然身侧一轻,我以为路时修去准备浴桶了,轻哼了声,寻思这人还挺体贴。
谁知没一会儿,路时修便折回床上,手里拿着一方形小盒子,在我眼前晃悠了下,刻意压低嗓音沉声道:“燕游哥哥,我帮你上药吧。”
我撩起眼皮看了眼,撞见这人不怀好意的笑容。
突然想起什么,我朝路时修挥了一巴掌,没什么威慑力地吐出了个“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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