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更加了解alpha,而好像多了解他一分,自己对他的喜欢就增加一分。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发出的警报声,那声音大声叫嚣着:童叶,你在沦陷。
天气转暖的时候童叶又生了一次病,感冒,低烧,浑身发痛,连带着好几天他都不太有精神,总觉得昏昏沉沉的难受。
这天两人吃完早饭,林岸没让他动手,自己把碗筷收到洗碗机里去了。童叶看他挺高兴的样子,好像连头痛也减轻了一分,忍不住笑着问道,“怎么了?今天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林岸的声音远远的从厨房传来,“我一会儿出去一趟,去接嘉嘉,他要回来住了。”
好像有把锥子猛地锤到了他的太阳穴上,一时间童叶痛的甚至有些恍惚。
林岸还在厨房里忙碌,他请人随菜送来的鲜花花束摆在餐桌的花瓶里,客厅饭菜的香气还萦绕着没有散去。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他们不是家人,更不是恋人。
.
.
那天林岸兴冲冲地出了门,最终却并没有接到徐嘉憶。
童叶体贴地没有问徐嘉憶失约的原因。他在心里庆幸,却又为这种庆幸而唾弃自己。
林岸消沉了一阵子,每天深夜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无事时甚至睡到日上三竿。
他迅速憔悴下去,有时童叶在客厅碰到他,想劝他重新振作起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因为那是林岸和徐嘉憶的感情,而童叶只是个局外人。
第9章
童叶没睡着,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已经很晚了,林岸还没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作息规律的omega已经靠在床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了,大门上的密码锁才发出“滴”的一声响动来。
来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脚步虚浮,磕碰许久,到了门口,竟发出“咚”的一声,好像什么巨物砸在地上一般。
童叶吓了一跳,连忙翻身起来,拉开卧室门冲出去。
门口黑黢黢的一团不明物体正散着薄薄酒气。
alpha摔在卧室门前,背靠在墙上,长腿蜷缩在胸前,略有些长的头发垂下来,盖住了一双醉的发红的漂亮眼睛。
“林岸……林岸?”童叶蹲下来,试探着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肩膀。
alpha像被随意摆弄的大玩偶,被他戳的晃了晃,又一动不动了。
童叶短暂地迟疑了一下,凑近了他耳边,像是在跟小朋友讲道理一样:“林岸,你喝醉了,我现在把你扶到床上去,你配合一下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