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 脱光小美人搂奶看批,百口莫辩被当众验身

    榻上美人安静地昏睡着,大抵是冷,刚被男人搂起身子,便如小兽般贴紧男人的胸膛,身体也如被惊吓到般轻颤几下。

    “你究竟是什么人?”男人捏起“她”的下巴,冷得像冰,又滑如好玉,指尖忍不住摩挲几下,“待你醒来,自己告诉我吧……得罪了。”

    说罢,男人松开手指,转而向下去解“她”喉头的衣扣。这时,男人发现“她”的喉结极小,若不是被触碰时吞咽了几下,肉眼根本不可见,看来确实是女子。

    深绯外袍被随手丢在地上,随后是雪白亵衣,光裸肩头得见天日时,男人已是挪不开眼。原来这美人身上更白,骨架虽是纤薄,摸起来却又软若无骨,好一身冰肌玉骨的好皮肉。

    胸前缠着一圈白丝带,将双乳勒得只微微有些起伏。男人见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想来便是这束胸勒得吸不进的缘故,便一把拽掉腋下打着的结,将束胸一圈一圈扯松下来。一对雪白如乳兔的椒乳随着胸膛的起伏,在男人眼前胆怯地颤动,男人忍不住一掌包住,那心口还是暖的,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搓起来,将那雪白的一只小乳揉得发红,淡色的乳尖也被揉浮出殷红的乳果。

    美人吃痛得皱起眉,无意识地抽动手臂,但因还未回暖,对男人而言不过是一记轻颤罢了,连反抗也称不上。

    但男人的揉搓确实让他冻得青白的身子回了些血色,男人见有效,便也解开身上劲装,将他整个搂在怀中来暖,又见他一双靴子滴着冰水,忙将靴子也一并扒了,将冷如寒冰的赤足握在手中。

    “唔……”美人鸦睫轻颤,紧抿的薄唇终于松开,泄出破碎的字眼“唔……冷……”

    外头忽然传来人声:“大哥,东西都备齐了。”

    男人清醒过来,轻咳一声:“将姜汤端予我来。”

    脚步渐近,一只手撩开黑帘,男人忙道:“不必进来。”

    那手便顿在原地,男人放下美人,走过去接过,那手的主人便道:“西边狼头崖的陷阱捉了个突厥探子,大哥可要提审?”

    男人思索片刻,只转身走回榻前,一边将美人复抱起在膝盖上,一边答:“你审便是,晚些过来回报。”

    “喏。”

    脚步渐远,男人环抱美人,抓起木勺舀了送到美人嘴边,不知是姜汤气味辛辣还是何故,那美人又紧抿上嘴唇,喂了几次见喂不进去,男人只好将木勺搁置,抓起碗来喝一口,捏起美人下巴,以口唇为哺,将热姜汤强灌到美人口中。

    身子回暖的美人有力气挣扎了,双腿在榻上乱蹬,喉头却死不松动,姜汤顺着两人相贴的嘴唇流下,如此反复几次,除了淌了两人一身姜汤外,一点没给他灌到肚里。

    男人气得拧一把他的脸,暗骂一声真是倔种,又不能拿昏迷的人怎么样,只好先端了热水来擦洗。

    用热帕子擦了一遍上身,美人一身死灰的白已经粉润许多。只是双腿依然是青白的冻色,男人看你着雪白湿透的亵裤陷入两难:若不脱,恐怕大腿臀上有冻伤,若是脱了,这么个姑娘家,也不知婚配与否,自己却看了“她”的身子,待“她”醒了可该如何交代?目光掠过那对雪兔和赤足,才想通过来——看都看了,一样也是看,全样也是看,总归都是没法交待。

    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一把拽了那条湿透的亵裤。这不拽还好,拽下来差点没惊掉眼睛。

    这哪里是个女人!那腿间雪白无毛,清清楚楚横陈着条男人才有的阳具,不过秀气些,只半大少年般的寸把长短,而那阳具底下,两瓣粉鼓的肉阜微微分开,露出其中细红的一陷。

    虽是没娶妻纳妾,男人也知道没有哪个男子下头是这般模样,倒是像极了手下人拿来聊以慰藉的春宫画里女人下面勾人魂的东西。

    男人一时看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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