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间真情和社会温暖……”
院长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话,就像是上台发表的感谢致辞,陆明州心不在焉的半句话都没听进去,等他坐上了自己的车子时才轻轻扶额,觉得头痛不已。
查不到,需要知道真正的病结所在依然需要从裴系青自己嘴里说出来,可他现在连人都见不到。
他试过了从江家夫妇身上去套话,可那两个人把嘴封得严严实实,好像他一出现便会将他们的小孙子给拐跑再也不还回来了似的……
好吧,虽说他确实是有这样的意图。
陆明州一皱眉,下意识的又伸手去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俨然已经成了他的习惯。等他自己回过神来,不禁苦笑一声,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后悔那几天因为逃避现实而没能在裴系青离开之前回去。
裴系青在小出租屋里遭路冠青上门报复的事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除了能让他更加后悔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头痛,总是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一些细节。
“叔叔,你好暖。”裴系青在床上的时候总会窝进他怀里,蜷缩着用被包裹着的姿态喟叹,好像从未尝试过的心愿被一朝满足,舒展的姿态像一只猫向他露出柔软的肚皮,“我好喜欢。”
陆明州无法不为他这样全身心交付的姿态动容。
直到现在窥探到了他的一小部分过往,那些沉溺于肢体接触的过度依赖才变得有迹可循起来。越是剖析越是觉得有些压抑。
裴系青也许并非天生凉薄,只是在不合适的环境下再被予与错误的引导,他拥有那样一副不同于常人的身体,一个酷爱追名逐利的父亲,还有他人口中行为些许不正常的母亲,他的家换了又换,可是看起来似乎并没什么人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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