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冠青的裤子。
“啊——”下意识捞起裤子的路冠青被他一只手攀住了肩膀,借力爬上来,美工刀寸寸推出了刀尖,稳稳抵在路冠青的脖子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来不及防备,是裴系青的身形和气质给了他们错觉,所以才能叫他博得能够反抗的机会。
因为贴得近,他喘出的热气喷在了对方脖颈上,路冠青后颈一片爬起密密的鸡皮疙瘩,声音都在发抖,“你别…别冲动。”仿佛刚刚还在叫嚣着死也不会放过裴系青的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裴系青手上用力,指背的伤口崩裂,血顺着指骨淌到路冠青肩上,他眼角瞥到一抹红,差点魂都吓出去了,“别动,别动!”那声音尖利,活像个太监。
裴系青笑了一下,“你来的时候是不是特意隐藏了自己的行迹,你既然想来做这种事情,那是不是会给自己做个不在场的证明?”
路冠青吞咽了一下,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你要干什么?”
裴系青盯着那三个缚步不前的大汉,声音温柔:“那也就是说,如果今天我把你砌进墙里,那外面别人也不会知道咯。”
“你不可能,”路冠青的冷汗下得更欢,“你打不过他们,就算你把我杀了藏这里,可迟早有一天你还是会被查出来,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裴系青笑,“谁知道呢,或许我杀了你再自杀,那不是更利索吗?”
“反正我只身一人没什么牵挂,你呢,你身后家大业大,你爸手底下那么多产业做得风生水起,要是你死在了我这里,他们只会知道这个没出息的儿子不但没了生育能力还跑到别人家里去发疯作妖,结果被人砌进墙里烂成一堆腐肉,或许几天后,或许几个月来,他们才从墙里把你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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