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特辑

间的设想,她自己都忘了,没想到他都能一一记下,只有一一看过,抚摸过,才能想起来自己说的话。他真的很好,好到她生怕这只是一场美梦,她怕醒来。

    江睿急不可耐的想去看看刚刚跟自己拜过堂的夫人,喝着酒那望眼欲穿的目光都令同窗同僚哄笑,偏偏拦着他不让走,灌了他一杯又一杯,他推辞不过,被人灌了十几杯才准离开。

    “去叫我父亲在这撑一下,我先回去了。”江睿拉住一个小厮在他耳边低语,瞅准没人看他的时机溜回到自己院子,步伐略快的赶到自己的婚房,仔细看还有些虚浮打飘,他只有一个念头,去见她。

    江嘉容得到消息,想骂两句逆子又碍于今日是他的大喜日子,算了,反正江予鹿乖的很,也很少哭闹,醒了也有江经年这个小叔父陪着她。

    推开门,恍惚的视线缓慢的聚焦到在床前忙碌的女人的身影,她低头好像在拾什么,不自觉的嘴角勾笑,大步迈过去将女人从背后抱个满怀。

    堂冷曼低头正把刚刚撒的都收拾起来放进瓷盘里,没注意后面有人进来,腰身被一个充满酒气的人抱住,吓得她短叫一声,手里装满花生红枣的瓷盘掉落在地,余光里是熟悉的侧脸,急喘着气才放下戒备放松了身体。

    想嗔骂两句,不甚清晰的话语带着醉意,“曼曼,我们成婚了,你要叫我夫君了。”

    江睿搂着她的腰身,在她脖颈处蹭动,衣领不知何时被蹭的松散,明明腰间的衣带绑的极紧,再低头看到修长的手指上已经绕上了她本该再她腰间的赤色衣带。

    被他蹭的痒意渐生,抬手推开他的脑袋,在他不情愿的神情中,转身面对拉着他的手,眸光清亮温和,盛满了情意,轻轻叫他,“夫君,我也欢喜,阿睿以后是我的夫君了。”

    “夫君”二字似烟花在心口炸开,就如同除夕夜的那晚一样,甚至更欣喜,又像极他刚饮灌的十几杯美酒,醇厚值得反复念嚼,又刺得鼻尖酸涩,爱意此时难诉出口,用语言都苍白无力,抬起她小巧线条优美的下巴,从浅吻到与她的小舌共舞,凌乱交错的步子踩着落地的衣物,绵延到床前的脚踏,翠冠和玉冠被歪倒倾放在脚踏旁,床上的人被散开的纱帘掩盖住身形,但是依旧能看到女人的曼妙身姿。

    酒意弥漫上了头,红色的床映衬着女人如玉白皙的肌肤,如一块久雕细琢的精美白玉上在隐晦处雕刻着一只翩翩墨蝶,墨蝶真似振翅欲飞,仔细看却大有玄机,墨蝶的双翅空白处拼起来是个江字。

    这是独属于他的蝴蝶,蝴蝶总是向往空旷的天空,他想方设法的囚住她,绑上锁链,刻上标记,现在墨蝶却在眼前晃动,好像拼了命的要飞走,他不能接受。

    他宁愿一口吞下,囚禁在自己体内,这样就能永生永世都能相伴在一起。

    久不经人事,躺在今日身下,她竟有几分女子初经情潮的羞涩和紧张,已经一年多两人没有做过,他考取功名后回到江园,先得知有个女儿高兴坏了,然后又得知堂冷曼在产后要养很久的身体又没那么高兴了。

    之后两人即便是躺在一张床上,也只敢亲亲嘴,拉拉小手,别无他法,府医已再三提醒,如果是急于一时房事不打算顾及她的性命的话,那随便二人。

    当时看她笑得前仰后合,就已经咬牙切齿的警告她,等她身体好了有她好受的。

    直到前几日,终于把府医开的药都喝完了,府医也松了口不再为难他,给她换了温补的药方。

    “唔”江睿沿着墨蝶亲吻舔舐到她敏感的蒂豆,反的往他身前弓起,温热粗糙的舌头略粗鲁的挑逗着蒂豆,很快就激的蜜水一股一股的淌,“唔啊阿睿哈啊,,,”两手揪着床被,大口喘着气,豆经过生育更加敏感,酸痒的空虚蔓延至穴里,不耐的扭动着臀瓣,“阿睿,穴里”情欲轻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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