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
许清竹抬眸,眼神冷淡,秘书打了个寒颤,立刻道:“您九点约了罗伯特先生,现在该起了。”
“知道了。”许清竹说。
说完她又问:“晚上有人进过我房间吗?”
“没有。”秘书回答:“我是刚才才进来的,因为敲门敲不应,我还以为您昏……”
话说到这忽然顿住,意识到这是不太吉利的话。
而许清竹摁了摁太阳穴,低头道:“没,我睡的有点沉。”
“您是做噩梦了吗?”秘书问:“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您紧皱眉头,好像很不舒服。”
许清竹顿了下,“算是。”
事实上是个非常可怕的梦。
梦里她被梁适剜掉了腺体,梁适还在她身上留了很多伤口。
根本不像是她认识的梁适。
倒是和之前那个有些像。
不过最可怕的是,她呼救无人应。
哪怕是梦里发生的事儿,许清竹去摸自己在梦里被伤到的位置,也有微弱的灼热感。
让人觉得这不是梦,就是真实发生的事儿。
秘书见她低气压,也不敢多打扰她,只安静地站在床边,等她恢复好。
结果许清竹烦躁地摸了把头发,从床头拿起手机。
解锁之后发现界面还停留在跟梁适的聊天窗口上,显示两人昨晚视频聊天3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