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达到了一次高潮。惩戒师面上现出点讥讽,再怎么优秀自持的“被动”,也都不过如此。屁眼随便插进去点什么,都荡得宝贝似的又夹又吸。不过他并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垂下眼睛抑制自己
吟的慕白,走回了讲台上。
陡然被强制性地插入到最深处的刺激,让敏感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攀上顶峰,肠壁痉挛地绞夹着粗硕的阳物,并且有丝丝缕缕的,顺着穴口溢出,很快就沾湿了屁股下面的一小块地方。慕白没有拉下短裙的裙摆去试图掩饰,高潮时的颤抖瞒不了任何人的眼睛,与之相反的,他甚至主动撩起了百褶裙的裙边,不让裙子被椅子上的
沾湿。
他不太有精力去听惩戒师在课堂上讲了什么,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适应屁眼里那根假阳物上,如果他夹得不够紧,那根粗硕到可怕的阳具就会在他屁股里嚣张地振动起来。这种振动十分强烈,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将他推上下一次高潮,而连续高潮带来的酸软,会不可避免地让他越发难以夹紧肠壁,去伺候这根狰狞的死物满意,随之而来的就会是不停地振动,和难以克制地不断高潮,直到穴壁彻底麻木酸软,无以为继。
对于附加了屁眼羞罚的惩戒期来讲,处于长时间的连续高潮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会在某种程度上强迫“被动”倾向者释放他们荡的本性,当连续高潮累计到一定程度,身体的本能就会让他们袒露出最真实的欲望。而面对
荡的自我,是每一个“被动”的必修课。
慕白当然并不是没有接受过高强度的调教,在刚刚升入高年级的时候,他甚至选修过一门高阶课程,就是教导他们如何接纳长时间高刺激性的调教。这门课针对完全的“被动”倾向者,用以防止他们可能发生的失控发情。
当年慕白是唯一在这项科目中拿过S+的学生,在无限近极限的连续高潮中,在寻求快感的本能趋使下,仍然保有自身的理智底线。这也让他成为许多年来,被评价为失控风险最低的完全“被动”倾向者。
事实上慕白自己并不这么认为,恰恰相反的,他一直觉得他是所有人中失控风险最高的那一个。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敏感到了什么程度。在校这些年,他拿到过太多优秀的成绩,那是因为一直没有人真正打开过那个开关。那个会让他整个人完全沦陷进性旋涡中的开关。
直到遇到秦先生。
穴壁为时强时弱的不规则振动而屈服,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而慕白在短暂地走神。
不够,并……并不够。
强制性的刺激让象征荡的体
不断地从穴壁和阳具相连处滴滴溅出,明明身体连续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起起落落,可是根本,不够。
他有点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屁眼痉挛地颤抖,他知道自己的眸子在失焦,他知道身体有些脱力,然后他听到惩戒师点名要他回答问题。
一种有效的保护,短时抽离强刺激,调动理性思维接管身体,非常有经验地方法,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慕白让理智漂浮在高空,欣赏身体的荡演出,甚至饶有兴致地对惩戒师的点名在心里作出评价。
起身的时候,已经连续数次的高潮让他险些站不稳脚跟,酸软的穴口在脱离阳具的瞬间,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叽水声,沾湿了屁股和腿根,并随着他走上讲台的动作,缓缓地顺着肌肤纹理向下流淌,又在空气中蒸发,带来一丝丝凉意。他能清楚地感觉媚肉贪婪地蠕动,渴望得到新的插入,长时间被过分撑开的穴口无法闭合,那颗裹满了晶亮
的卵球,正随着他的脚步,从深处向穴口滑落下来,很快就冒出小半个球体来,又最终在最宽处被穴口恋恋不舍地含住,妥帖地包裹,于是只能在嫣红的臀间探出一点点,摇摇欲坠着垂落下一缕银丝。
因为过于清楚自己的承受能力,慕白终于还是在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