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弋皱眉,伸手碰了碰他的脸——掌下的触感像是火炉。
操,他是真的疯了。
盛弋的眉心重重地跳了一下,气的胸口上下起伏,附在他的耳边大吼:“你发烧了知不知道?!”
“烧死算了。”许行霁终*T 于回应,水汽朦胧的眼睛里满是无所谓:“你走吧。”
他像是惩罚自己似的,顺势躺在了地上闭上眼睛,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的睡了过去。
“你起来,别在地板上睡!”盛弋气急了,又不知道该怎么骂这个人,只能有些无力的在房间里转圈圈:“许行霁,你家药箱在哪儿?你能不能去卧室床上躺着?”
她必须给他先量量体温,然后才能确定他用不用去医院。
许行霁闭着眼,依旧是不说话。
地上躺着的这位几分钟前刚刚侵犯过自己,明明知道不应该,但盛弋还是没办法眼看着人就在自己面前病成这样。
她皱了皱眉,静静地盯了许行霁一会儿,索性在他旁边也坐了下来。
“挺好,三月份的没供暖的室内,地板温度很凉。”盛弋轻笑道:“我们就这么坐着吧。”
相对来说,女人比男人更怕凉。
果然盛弋刚刚坐下,许行霁就睁开眼睛站了起来,一语不发的回到了卧室。
盛弋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随后蹭到沙发那里拉开下面的抽屉——她记得自己以前就把药箱放在这里,现在果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