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总会好的。”
程阳安慰。
“嗯。”
王建国点点头。
“武馆生意最近怎么样？”
“嗨——”
程阳叹气摇头。
“报名学习的还是有很多，但是没了师弟这根定海针底气不足，不敢多开班。”
主要是不敢开高级班。
高级班才是真的挣钱，一个班抵上好几个普通班，但是对教练员要求也是高。
程氏目前没人有信心上……
今时不同往日，程氏也算有名，如果开高级班而没有相应的高手坐镇，很容易麻烦找上门。
张超虽然实力不弱，但八卦掌底子太薄，无法教。
如果遇上真正高手也很容易被打败。
全国武道大赛其未能进前五十便是明证……
“慢慢来，不急。”
王建国宽慰。
“也只能如此了。”
程阳再次叹了口气。
“如果师弟能参加完全国大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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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要收尾，开启新篇章了。第二卷有点刺激有点爽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