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心的交流



    庄亦麟双手还胸,悠然自得的看着他:“我有那么好看?”

    “不信你问他,”贺澜一把拉过在跟祁之颂交谈的季屿,说:“咱俩去年一起去日本,在京都某家牛郎店玩了一晚上,哎哟你是没见过日本的牛郎,真是丑的咄咄人,刷新了我的审丑认知,一个二个又矮又矬,还是龅牙……那晚咱俩那叫一个闹心,哪是消遣啊,那是被消遣……”

    庄亦麟狐疑的转脸看向季屿:“你这是什么毛病啊到哪儿都要去牛郎店晃悠?”

    季屿憨笑:“都是去年的事了,那时候我跟你还不熟呢……”

    祁之颂旁观着这俩人三五不时的打情骂俏,即使他那么喜欢季屿,也不禁发自内心的感叹这两个小男人是真的登对,尤其今晚在亲眼见到庄亦麟后,他无话可说了。庄亦麟就是个灭门小妖精的存在,看他一眼就会有种满血复活的激动,如果不是祁之颂先把季屿看在眼中,难说他也会对庄亦麟动起恻隐之心。

    贺澜也不知高兴个啥,自己把自己给灌醉了,然后拉都拉不住的开始跳起脱衣舞,四肢僵硬的就像个榆木疙瘩,身体不协调,毫无美感可言,愣要评价最多也就算是光膀子打个醉拳,跟舞蹈八竿子打不着边。

    光跳还不尽兴,嘴里呜哇着嚎唱起歌来:“村里有个姑娘叫小澜,长得骚包又漂亮,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鞭子粗又长……”

    一桌人听的啼笑皆非。关键他不仅在自己桌上闹,还非要跳给隔壁桌的客人看,急的季屿又抓又抱拖都拖不回来……

    庄亦麟正看着那俩人打闹呢,一杯酒递到他眼前,侧目一看,是祁之颂。

    “不介意跟我喝一杯吧?”祁之颂神色含蓄,该有的绅士礼仪一应俱全。

    庄亦麟没二话,给自己满了杯酒,抬起来:“现在没必要介意了。”

    祁之颂抿起薄唇一笑,这话说的目中无人,但他那点自命不凡的骄傲却叫人恨不起来,完全仰仗了皮相的便宜,同样的话要是换作一个相貌平平的人来说,那就是挑衅,容易招来皮肉之痛甚至杀身之祸。

    二人都干了,祁之颂半颔首,目光瞰着地下:“我强迫不了季屿跟我在一起,也阻止不了他爱上别人,同样也没有人能我不去爱他。”

    庄亦麟剖析了一番话中的含义,偏头浅笑道:“人生已经太艰辛,想喜欢什么就喜欢去吧,就算他这辈子都不会属于你,但起码夜深人静的时候你还有个意的对象打打手枪,不至于太空虚。”

    不得不承认庄亦麟深晦语言艺术,一句话一石二鸟,既胸有成竹的断了祁之颂的念想,又体现了自己海纳百川的胸襟——我放着你觊觎我的人,因为这墙角你根本撬不走。

    那晚上庄亦麟跟祁之颂的碰面是短暂的,也是烈火迸发的,庄亦麟有意示威,祁之颂也无惧无畏,毕竟是三十几的中年男人,商海翻滚多年见过惊涛骇浪,哪会把庄亦麟这点乳臭未干的示威放在眼里。正如他所说,我强迫不了季屿爱我,但别人也别想剥夺我喜欢季屿的权利。

    过年期间,季屿回老家了。

    他老家距离S市不远,也就二、三百公里,临走前再三询问庄亦麟愿不愿意跟他一块走,均被回绝,最后只能眼巴巴撇着嘴离开了。

    其实庄亦麟自从去国外读书时起,对国内传统节日的兴趣也就越来越淡薄,在他看来春节也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的一天,再普通不过,没必要强行热闹,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的人对于过不过年而言,早已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也用不着假惺惺的营造喜气洋洋的氛围。

    大年三十那晚上,他没看春晚,而是弹了一整晚的钢琴,想弹什么就弹什么,弹到哪儿算哪儿。

    弹钢琴对于庄亦麟来说不只是一份工作和专长,还是帮助他抒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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