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孟爷爷,你就这么同意他们俩啦?”
孟和正失笑,“傻小子,你没看出来你姐有多喜欢他吗?”
朱佑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她为他系上围裙,即使自己帮不上忙也要守在厨房门口。
她的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
即使是他,也有一瞬间的晃神,觉得就这样也不错。
“而且那小子人不错,也有能力,那丫头以后吃不了亏,我有什么不同意的。”
朱佑没法反驳孟和正的话,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但他依旧不甘心就这样将自己唯一的姐姐托付给一个陌生人,“至少……至少也要警告他几句吧?”
孟和正悠哉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警告过?”
他给那丫头把关,就是最大的警告。
“有一句话你应该也听过吧?打扰别人谈恋爱是要被驴踢的,老爷子可不管那么多事儿。”
另一边朱姝姝似笑非笑看着如释重负的男朋友,“真的有这么紧张吗?”
“你以为我们只是在喝喝茶水下下棋吗?”
她歪头,“难道不是吗?”
大概只有甄啓才知道孟老爷子句句都是警告和威胁,如果他伤害她,孟家第一个饶不了他。
但这种事情在他身上发生的概率渺小到和火星撞地球的概率一样。
不过好在他终于是过了朱姝姝家里这一关。
……
黄琳再次睁开眼时看到模样憔悴的父母险些落下泪来。
父亲已经很久没打理了,下巴上的胡子都冒了青茬,母亲更是瘦得脱了形,见她终于醒了过来,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掉。
“小钰还好吗?”
“好好好。”母亲抹着眼泪,“你这傻孩子,有事儿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啊?”
说了有什么用呢?
黄琳苦笑。
“好在你那同事是个大好人,事情出了之后一直在帮你打官司,如果不是她肯定判不了那个姓沈的。”
母亲絮絮叨叨的将她昏迷期间的事情讲给她听,黄琳听得惊心动魄,才知道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
“据说那个姓沈的身上还背着命案,不过具体那件命案没有公开审理,前两天判了个死缓。听说他的律师还想继续上诉,但我觉得推翻一审的可能性不大。”她本身不会用微博,自从女儿出事之后,她便求着护士教她怎么用,天天关注网络上的舆论,遇见自己看不懂的法律名词,自己就上网去查,只是为了能够多了解一些案子的进展情况。
母亲讲到最后还不忘再次感叹朱姝姝的人有多好。
黄琳回想起了那天晚上,她的情况越来越不好,精神和肉|体都在垮掉,张成电话里跟她说有金主看上了她妹妹,希望她能把妹妹约到酒局时,她几乎崩溃了。
妹妹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昧着良心将麻烦甩给了朱姝姝。
当吞下安眠药时,黄琳就想到了朱姝姝是看不上她那些来路不明的财产的,但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去独自面对漆黑一片的未来了。
但朱姝姝明知道她是在利用她,却还是伸出了援手。
“……是啊,她是个好人。”
听母亲说自那次之后朱姝姝再也没来看过她,但这并不妨碍母亲对她的感官,毕竟之前她也曾说过她和自己女儿不仅不熟还有仇,能帮他们伸冤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黄琳猜朱姝姝可能是在气自己利用了她,所以不想见到她。不过这事儿如果反过来放在她身上,她可能做不到朱姝姝这么大度。
她苦笑了一声,“妈,我之前挣的那些钱——”
“你的那些钱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将钱全部都给了你那位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