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窗墙(h)

腹部,随着摇晃在床单上摩擦,铃口流出的前将床单浸得更湿。

    他在这张弹力优越的床上起伏,觉得自己快要被湮灭。

    江汜的每一下都顶得很重,没有什么九浅一深,完全是顶在他后穴深处不断深插,每一下都会撞碎季琉溟的吟。内里的火热,不断叠加的刺激,让他在某一刻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去。

    才释放没多久的欲望没有那么快达到高潮,可身后的刺激让他觉得更加的难受,明明想不出来,让他感觉自己要疯。

    “江汜……江汜……”他在被顶弄的过程中无意识地喊着江汜的名字,他讨厌这个姿势,种种原因加在一起,他感觉自己快要溺亡。

    季琉溟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但江汜却明白了他呼喊的意思。他抽出性器,将瘫软在床上的季琉溟捞起,然后他从背后抱着季琉溟,让对方站在了床边。季琉溟勉强站着,双腿已经发软,他半靠在江汜的身上,直觉告诉他即将发生的事情非常不妙。

    “江汜?”在江汜解开他的腰带将他那条破烂不堪的裤子往下拉时,季琉溟捏住了对方的手。

    江汜的动作被阻止,裤腰卡在了季琉溟的臀下,那两片臀瓣被勒得更为饱满。江汜在季琉溟脸侧轻吻,按捺住心中的不耐,说道,“别怕。”

    但他手上终究是没有动作了。放任那裤腰卡在季琉溟臀下,伸手掰开被挤压在一起的臀缝,在对方下意识的拒绝之下将阴茎挤了进去。

    因臀部被挤压着,硬挺的阴茎挤入体内的感觉更加明显,季琉溟甚至能感受其上纹路以及隐约的跳动,它初时进得很慢很轻,然后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最后一下,季琉溟被顶得整个人都向前,在跌倒之前被江汜拉着双手攥了回来。

    于是他现在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被江汜弄着。他的上半身挺着向前,臀部翘起,双手被向后拉着,上身的衣物早在交合过程中被江汜脱下扔到地上。他在窗墙的折中看见自己模糊的影子,感觉自己就像被骑着的一匹马。

    而江汜真的像骑马一样,他顶着季琉溟不断向前,脚步蹒跚地走到玻璃幕墙边上。

    首先是季琉溟的脸贴上了玻璃。冰冷的触感让他神智清醒了不少,但很快他又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涡。然后贴在冰冷窗墙上的是他向前挺着的上半身,在胸前两点接触到那一道冰冷之时,他没能忍住嘴里泻出了一声高昂的吟。

    这一声让江汜动作粗鲁地将他整个人压在窗墙之上。

    季琉溟火热的欲望贴在墙上时,为他带来了一阵不适,但与这不适比起来,被压在玻璃墙上弄这一事实让他更加抗拒。

    他想要逃离,但双手被攥紧了压在墙上无法动弹,整个人也被死死囚在这方寸之地。

    他整个人贴在玻璃墙上,如果从窗外看过来,一定会发现他身前的肌肉全部被挤得变形,尤其那一对胸。原本耸立的红肿的乳头被压扁,胸肌被压得向外扩,让整个乳房比正常状态下要大上不少。而往下便是他被压在玻璃上不停摩擦的阴茎。那根色泽浅淡的性器早就在江汜之前的玩弄下泛出瑰丽色泽,顶端艳红的头部在玻璃上摩擦得变形,铃口被牵扯着流出更多的体。

    起初他整个人在玻璃上受到了极强阻碍,赤裸的肉体在摩擦中发出了闷声,并且带来火辣辣的疼痛,而随着他的体流出,肉体与玻璃之间的摩擦力减小了很多,他被顶出去的幅度也越发大。

    肉体的拍打合着摩擦声,让季琉溟在欲望中逐渐沉沦。

    直到窗外飞来一架偏离轨道的星船——那是外来人员参观军校的观光船。

    这让季琉溟瞬间紧张了起来,他的后穴突然缩紧到了极致,这一下导致江汜呼吸粗重地停下了动作,他的阴茎在这紧咬之下再也无法动弹,甚至泛起了一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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