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指针也不动了。
表盘上刻着"Longines"。
它不是什么很名贵的物品,即使是旧时代也不是价值连城的奢侈品,只是这种东西十分精细,本来它淘汰之后会修的人也有,但大多数工匠都嫌麻烦不愿修、徒弟也不愿学,久而久之会的人便越来越少了。
我虽然会修这东西,却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按理来说我是不应当接这份活的,但我鬼使神差地接过了这块表,而且在这过程中隐晦地碰了一下客人的手指。
客人的手指非常光滑,比羊脂玉更甚。
我心中猛地一动,盯着客人略微出起神来。
"能修吗?"
客人又问了一遍,脸上面无表情,我却无端看出来一丝不自然。
我想他平时一定很少跟人接触。
他可真好看啊,我想。
如墨一样黑色的中长发不会显得他女气,反而多了几分贵族高雅的气息,鬓发搭在脸侧就像宝玉与绫罗互相衬托。
面如雕塑一样完美,眼如宝石一样闪烁。
我的心中突然涌出莫名的冲动。
"能修。"
我听见自己不由自主地说。】
【星历2202年4月8日
我总是以修表的借口联络客人,跟他说一些机械手表的修理技巧,以彰显我的专业性。
要么就是与他谈论一些旧时代的名表,但聊了一次之后我发现他并不是喜欢旧时代的这类奢侈品,因此我猜测这一定是对他有纪念意义的物品。
我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将这块表所有的问题都修理完好,它能正常使用,但过不了多久就会指针不准。表带靠近表盘的部分外表面有明显的磨损,我猜测一定是手表的主人经常摩擦,他一定经常盯着这块手表。
所以发现走针不准还会来找我。
客人取走手表的时候支付给了我昂贵的修理费,这笔钱几乎是我一个月能为叔叔带来的收益了。
叔叔笑得合不拢嘴,可我却笑不出来。
客人与第一次来时一样,一身笔挺军装,黑发如墨,神情如冰,只在说谢谢的时候冰雪微溶。
他礼貌而又疏离,清冷却不刺骨。
他与来时一样,走得干脆利落,虽然军装笔挺,一丝不苟,却很自由。
我却陷在其中。
我的心中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情绪。
我想,我很喜欢他。】
【星历2202年5月2日
我想我对客人的感情不止是喜欢那么简单。
客人离开之后我开始频繁地做梦。很多青春期的男生都会做春梦,我也不意外,只是这次看不清脸的人变成了客人。
他躺在我身下,后穴里插着我的阳具,又长又直的双腿被我打开到极限,身上更是津横流,晶莹剔透的汗、浓稠黏腻的白浆。
而他冰冷的面上平静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紧锁的眉头、绯红的脸颊、红肿的嘴唇。
他眼角流着泪水,嘴角溢出津,墨色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
随着我的抽插他的身体高频率地耸动,我的力道很重,他被顶得上移,但我每次会在他的头撞上墙之前拽着他的腿狠狠往下,这时我便听见一声异常响亮的"啪"。
我们肉体相撞在一起,而我的阳具几乎顶开了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我听见他嘴里发出一声痛呼,而后身后紧紧地绞住了我的肉棒。
我几乎要泄出来,但我想再看多一点他脸上失神的表情,想多听他带着痛呼的喘息,更想听他向我求饶。
于是我将他的屁股抬高,在他后穴紧咬我的时候猛地外抽。
我果然看到那被撑得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