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然记不清是第几次被内了。这场欢爱已经持续了许久,禹王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男人食髓知味,疾风劲雨般的弄没有片刻中断,巨物自撞开子宫口便不停地反复侵占早就被他灌满白色浓浆的温室。那杠长枪已能完全塞入她的体内与她完美契合,马眼次次亲吻到少女的子宫顶端,每每使她全身抽搐,只能双眼迷离地迎接一波波快感。

    这究竟是何等药物?为何禹王过了这么久还是如此勇猛?

    少女扶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吟哭泣不断,纤细的身子被撞得一抖一颤,男人霸道地抓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使她趴在床上宛若一只被强迫发情的小母狗抬起臀部挨,水蜜桃一样的屁股上布满深色指痕,被男人强力的撞击给摩擦到通红。隔着白皙柔软的肚皮,乔楚芯都可以感受到禹王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她的体内深处,坚硬的龟头像是瞄准靶子一样,次次撞到她搁在肚脐眼上的掌心。粘稠的体在她的小穴里翻腾的感觉太过清晰,在男人的每一下弄之下,她甚至能听到体咕噜噜的靡声音,直羞得她理智崩溃。

    这般便受不住了,竟敢对本王自荐枕席?禹王的语气里蕴含狂风暴雨,胯下愈发用力地狠狠撞击被他熟了的穴。他的肉棒已然熟悉了这方极乐天地,恨不得长久埋在温香软玉里面,女子的花壶被他撑开到成为他的肉棒贴合的形状,每当他抽离的时候都自顾自发,依依不舍地挽留那根给花房带来无限快感的粗长巨物。

    不,我不是殿下,吃不下了,嗯啊,不能再,呜呜,不能再进去了肚子,哈啊,肚子要,撑破了乔楚芯哭得声音都沙哑了,多次强制高潮之下她早已失神,甚至感受不到因为长久的跪姿而被磨红的膝盖。

    妇有何颜面对本王求饶?禹王沉着面色,无情地扇了少女被亵玩至臃肿的核两下,刺激得她又失声尖叫。既是你所求,本王赏赐多少,你都要都给本王好生受着!

    殿下,我,啊,我嗯啊呜呜,知,嗯,知道错了乔楚芯哭着为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道歉,又迎来了一波高潮。她泄身的次数远远比禹王多,相隔的时间也愈来愈短,而禹王却像是越战越猛,每次弄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样下去的话,她会被他干死的想到这里,乔楚芯悲从中来,哭泣声愈发大声。

    殊不知这般只会令男人劣根性得尝,性欲越发高昂。

    既是知错了,那便诚心赎罪。在本王满意之前尽心尽力伺候本王。禹王眯着眼说道,满含深意地抚过她的美背,抓着少女娇嫩的奶子揉捏把玩。

    乔楚芯又如何懂得男人那些把戏?

    直到凌晨,乔楚芯哭哑了嗓子,腹部高高隆起宛若怀胎四,五月的孕妇后,她才被悄悄送回自己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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