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再抬头时杯子已经递到了我面前。
喝了。季景霖说。
她的表情很淡,不怒也不笑,可能是因为我实在心虚,总是觉得她是看出来了什么,于是接起杯子的时候我一直在迟疑。
怎么,自己的还嫌弃,要不你尝尝我的?
看到我还在发呆,季景霖边说就边要往裤子上解。
不不不用了季总我按住她解裤子的手,吓得立刻一仰头,把那杯粘稠的白浆吞进了肚里。
喝完那杯,我偷偷地瞄了季景霖一眼,看她毫无异常,心里这才踏实了下来。
我舔了舔嘴,舌尖回味地品尝了一下,这个牌子的藕粉味道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