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人如此不爽。许一鸣看着平野侧过的脸叹口气还是决定好人做到底,三下五除二拉开那人腰间皮带,褪下裤子,然后转身走出隔断。
很快水流声就像连绵的溪流,夹杂一句低声咒骂。
白墙壁沾着不知是什么的污迹,黑色的,拖出长长一道。直到里头没有动静,许一鸣进去给他穿裤子,平野眉头锁的死紧,裤腿多了几滴深色晕染,仿佛要将他最后一丝尊严赤裸的钉上展览墙。
愤怒,暴力,都只是无力的遮掩。
卫生间响起脚步,进来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秃顶男人,平野撞开许一鸣大步走了出去,连周身带起的风竟也如同利刃,刮得人生疼。
保护色很强,即使远远看着都会被伤害波及。
这是许一鸣对平野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