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简单的快乐

的性,靠他近点就能闻到那股靡与荷尔蒙纠缠的味道,尤其是腿心,走路的时候雌穴就磨得疼,因为被肿了,两瓣阴唇鼓鼓的,淌着干不了的水痕。下体还麻着,腰和腿也酸软,步伐不稳,怎么都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别提脖子、锁骨上那些头发都盖不住的牙印吻痕了。

    于是应梢就在浴室里听到了自己的墙角,是院支书和班支书两个人。

    “....要不他就别回来了,他是不是又出去了?”

    “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怀疑他一直在发烧,刚你看见没,脸很红,走路又摇摇晃晃的。”

    “他不经常那样吗。”

    “经常才恐怖啊,那个艾滋病前兆...不就是发低烧吗。”

    “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应梢跟05骂道,他听不下去了,已经准备围着浴巾就出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但是有一道冷淡的声音让他顿了一顿,是聂琛。

    “我有点想写申请了,聂琛,你呢?”

    “我不打算。”聂琛答了,“这样揣测别人,挺没礼貌。”

    外面安静了好几秒,应梢的手原本已经放在门把上了,也跟着安静。他心里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在他生活的这么个环境,有人能替他说一句话,还真就少见,他想听听聂琛还会说什么。

    “...你好像经常替他说话。”沉默过后院支书开口。

    “我只是说我看见的。他在宿舍的时间不多,和我并没有实际冲突。”

    外面的对话至此就不欢而散的结束了,应梢套好了衣服,推开了浴室门,聂琛还在阳台整理衣服,似乎也没料到浴室里还有个人,动作停了一停。

    “谢谢。”应梢擦着头发,毫不吝啬对聂琛笑,露一排白牙。

    应梢对聂琛笑过很多次,但这么纯粹的还是第一次,没参杂任何目的,只是由衷的,用他这张天生适合笑的脸表达真诚。

    “不用。”聂琛颔首,错开视线抱着衣服要回屋。

    “你是新生么?我记得以前没见过你。”应梢叫住了他。

    “不是,我是交换生,前两年换去A国了,这个学期刚回来。”聂琛答,目光略过应梢因擦动而在吻痕上晃动的发丝,“参加新生晚会是我老师的建议。”

    看来聂琛记得那天在酒吧偶遇的晚上,比周珩诚实多了,周珩只会装作不记得,但是手上摸的嘴上撩的一个没少。

    “这个建议很奇怪。”

    “他想让我交些朋友,”聂琛眉头微皱,“没有成功。”

    “也有人这么跟我说过,”应梢将毛巾从湿发上拿下来,搭在颈间,朝聂琛伸了手,“要不我们交个朋友?”

    聂琛两手抱着衣服,挪不开手去和应梢握,就这么直直杵着,一双浓黑的瞳仁盯着应梢。

    应梢笑了出声,握住衣服堆中的一截袖子摇了摇算作握手,然后侧身进了屋。

    [你好像很高兴。]冷不丁的,05冒出声。

    “是吗。”应梢打算出门觅食,“他挺有意思,难道我看起来笑得很明显?”

    [不是。]

    05没告诉应梢的是,它观测到的这个“高兴”之所以显得特别,是因为它不掺杂任何性激素。

    通俗点说,应梢在单纯的“高兴”。

    而在05和应梢绑定的日子里,应梢的每一次笑、每一次大脑多巴胺的分泌,都离不开身体上的极乐,离不开和荷尔蒙的释放与刺激,离不开附骨之蛆一样的性瘾。

    所以即使是最简单的快乐,在应梢身上也罕见至极。05不再出声提醒他自己的存在,有意让他继续轻松下去,起码在这一两个小时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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