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疯批狼狗强制爱透了一晚上逼都肿了(激h)

一口下去,应梢半天没再说话。项勋感觉到了舌尖的一点腥味,还感觉到了应梢的颤抖,他扶起应梢的下颌,看见应梢被细碎湿发遮挡的眼睛冒了清晰的泪光,还死死咬着唇,细听才捕捉到喘息一样的哭腔。

    “不怕疼就继续说,嗯?”项勋有点心疼,但是不多,相反,他有点“开荤”的感觉。在出付苑那档子事前,他宠应梢还来不及,哪会这么下狠口,现在这么粗暴的对待应梢,项勋心里着实感受到了不寻常的快感,他眼神炙热,指腹来回揉着应梢脖颈上的牙印。

    “哈...你他妈是疯狗。”应梢缓过劲之后咬着牙骂,绝不示一点弱,现在除了和项勋较劲,他还在和自己身体较劲,两个人几乎坦诚相待,裸露的肌肤相触像催化剂,随着项勋越发情动的爱抚亲吻甚至啃咬,他的身体被抚出了由内翻滚至外的热潮。

    他的雌穴一绞再绞,也因为水的过量分泌,没吃住跳蛋,于是在他还偏头有意冷处理的僵持时刻,跳蛋嗡嗡的从雌穴里滑脱,砸到了项勋脚背。

    只有喘息和一点水声的狭小浴室多了振动声。

    项勋垂眼看了看跳蛋,往前抵,把应梢被迫挂在他腰上的腿展得更开,方便他托着应梢臀的掌往会阴处抚,顺利揉到了应梢窄小的、靠后的阴道口,那处小口因为两腿大张也跟着豁开一点,小阴唇都裹不住,一个劲吸着项勋指尖,触感软滑到项勋下体邦硬。

    项勋的手指有茧,就一个指节没进他雌穴轻揉慢按,都让应梢爽到脚趾蜷起,不住轻轻摆臀,引诱项勋进行更多的动作。

    “嗯...嗯...唔......”

    挨得太近,应梢硬憋在喉咙里的气音被项勋听个一清二楚,项勋眼神热得滚烫,声音哑的不行,震颤在应梢耳廓边:“疯狗要你了。”

    话音刚落,项勋埋在他阴道口的手指就被浇了一股热,整口雌穴绞了起来,应梢发颤,压抑不住地低吟一声,再自暴自弃般仰首靠墙。

    他的雌穴因为项勋一句话高潮了。应梢是不会承认的,但就雌穴那股浪荡到吃手指都吃喷水的劲儿,他说什么都没说服力,何况,扪心自问,他默许这次发情交由项勋处理了。

    但是项勋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他被应梢的高潮弄得欲火直窜,硬得小腹发疼,跟着欲望上涨的,还有施虐欲。

    “嗯?这都能高潮,应梢,你还喜欢我怎么对你?”项勋咬上应梢的耳廓,继续用低音刺激应梢的耳朵,他发现每当他用这种语调说话,应梢的腿根就抖,小就水。

    先是一根、再是两根、三根。项勋恩准应梢踩一只脚落地,方便他用三根手指拓张那口雌穴,速度很快,掌根啪啪的拍着应梢的阴囊和阴蒂,把阴蒂从阴唇里拍出来,变鼓变胀,将快感一股一股脉冲一样传递进应梢的神经。

    “啊...别拍...啊、嗯...”应梢站不稳,全权依靠在项勋身上,手掌抓握着项勋宽厚的肩,圆钝的指甲抓狠了才留下一点痕迹,算挠痒,项勋又咬着他耳朵说:“现在就挠了?我还没呢。”

    应梢咬牙,一句话还没顶回去,就有鸡巴顶进他雌穴里了,是他雌穴吃熟的那一根。就算阔别一个月,就算心里再有嫌隙,又粗又硬、属于体育生的滚烫阴茎还是将他捅爽了,被手指插得欲望大起的雌穴一下吃了满当,满足得应梢伏在项勋颈窝长喟了一声,实打实又挠了五条痕:“啊...啊、太涨了...好深...”

    项勋脊骨都发麻了,在顶进那潮软、高热的雌穴里时。这么窄这么小的阴道口,牢牢箍着他的柱身,里面的软嫩肉壁水滑得不行,还一嘬一嘬吃他的性器。还是记忆中短得一顶就顶到宫口的阴道,他还有大半截没进去,应梢怎么受得了。

    项勋率先缓过来,不给应梢踩地板了,两臂肌肉鼓起,将应梢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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