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更腻人的吟:“啊、呜...”
项勋咬了他一口,对准他的颈侧,寻到最热最软的一处,接吻一样,咬出印子了,还用唇面磨蹭,同时膝盖也往前挪,牢牢顶住应梢的腿心,好像知道应梢塞了按摩棒进穴里一样,让那根小玩意又猛地撞了撞宫口软肉。
应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流泪,唇瓣微张吐的都是吟,膝盖还夹了夹项勋的腰。
“我受不了了...快疯了...呜...”应梢讲不出话,就都说给05听,“他我吧,我会死的...”
05没有回复他,应梢也不在意了,他缓过雌穴里剧烈的反应,敞开了腿,算是服了软。
结果项勋却松开了他的腕,撑起了身体,探身从前座找来一顶鸭舌帽,替应梢戴好,帽檐压低,隔断了两人的视线。
“我不会强迫你。”项勋侧指摩挲着应梢的脸颊,“我会处理好付苑那边的事情。”
应梢任他摆弄,是一点都不理解了,那他这算什么?把他推入更深的欲海,下腹纹都要烫到子宫了,结果项勋无动于衷?应梢压根儿不关心付苑,他只关心他自己能不能挨。
其实项勋并非无动于衷,他早硬了,粗大一根将裤裆顶了个包,他要用外套在腰间绑了一圈才好下车,他把应梢从车里抱出来,将他帽檐压好,一只手垫着应梢大腿,一只手搂着应梢肩膀,抱得很紧。
“...409。”应梢说完房号就不做声了,将头靠在项勋的肩膀处,用身体感受项勋隔了两层薄衣的温暖、结实的肉体。
到了酒店门口,再这样托抱进去又不太体面,项勋就将他放下来,将他一只手臂扛在肩上,扶着他的腰带他去前台登记,项勋大概是没想到自己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亲手把应梢送进别人怀里。
可是确实是他欠应梢的,是他让应梢深陷舆论,他罪有应得。
电梯的空间小,地毯也收音,这使得对视、呼吸都成了一种折磨——折磨项勋,项勋不再扶着他,而是让应梢靠在角落,他两手撑在应梢身边,给应梢单独隔出了一个小空间,结果是让自己更加意乱。
因为应梢不靠墙,靠他,贴着他胸口,垂头能看见应梢柔软的黑发,还有挂泪的密睫。
如果是一个月前的项勋,会看得心头柔软,心甘情愿跳进应梢的陷阱,但是现在的项勋知道应梢的动作没有任何延伸意义,只是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应梢靠着他,让他抱,和应梢讨厌他并不冲突。
应梢甚至可以一边靠着他,一边接炮友电话,说自己到了,问他套子带了没,可以多备几个。
通话还没完毕,电梯却是叮的一声,于是炮友就听到项勋发闷的一句:“到了。”
炮友没错过这一男声,问道:“三人成行?”
应梢被项勋圈着腰搀着走,听到这一问句直接笑了,斜了一眼项勋,答道:“下次。”
项勋偏过头没说话。等应梢挂了电话,软着手用房卡怼了几次门锁,摔一样进了房间,他才按着应梢,冷着声音说:“我不喜欢你开这种玩笑。”
“哈...嗯...”应梢已经目不转睛盯着床了,他好想躺上去,相比项勋的认真,他把敷衍写在脸上,但是项勋却像是情绪堆积到了一个爆发点,他扳过应梢的下颌,强制他将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重呼一口气:“别和他做。”
应梢被捏下巴,转过迷茫的视线,第一反应居然是伸出软舌,无意识的在索吻,显然身体比大脑先反应了。
项勋顿了一顿,略微俯下,然而真正吻上的,是应梢错开的唇角和一闪而过的舌尖,这个吻让两人的动作都停滞了,还是项勋先动,他不谈自己的失态,自嘲的扯扯嘴角,完全松开了应梢,走出了房门。
应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