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们都可以操我,你不行

这是谁了,他的第一任炮友,也是脚踏两只船害他臭名远扬那个人。

    他和项勋有月余没见了,印象里他还是一个单纯可爱的犬系男孩,被应梢发现还有个小女友后,应梢对他的印象就直线下滑,打入冷宫了。

    他怎么不记得这个项勋肌肉有这么大块。

    项勋穿着球衣,肱二头肌、肱三头肌晃得应梢眼花,一个就顶旁边仨那种程度,应梢废尽了力气和理智才将视线移开,甩开他的手,身残志坚的翻身下床,兜着裤裆泛滥的水,抖着湿漉漉的腿根往外面挪。

    [不考虑他么?]05发问。

    “我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和他再上一次床。”应梢咬着泛酸的后槽牙,“我还没有那么贱。”

    [你确实快死了。]

    “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人。”应梢默了默,捏着门框的指节泛白,人却仍是慢慢往下滑,“有没有帅哥来扶我,我真的走不动了...”

    [有一个。]

    “哈...谁?”

    “应梢,你是不是...”项勋在应梢快跌坐地上的时候伸手扶住了他,一入手才觉应梢浑身滚烫得不像话,项勋蹙了眉,附他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发病了?”

    应梢被他呼在耳边的热气蒸得彻底软了,一点都撑不起来那种,倒在项勋怀里,浑身轻颤,半阖眼睛,没有应答。

    项勋知道应梢有性瘾,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应梢就承认了,骑在他胯上,一边用力用雌穴吞他的阴茎,一边咬着手指笑,笔直的小腿都肉眼可见的在发抖,却还说他在帮项勋破处。

    项勋当时确实是初哥一枚,哪里遭得住这种索取,死死掐着应梢的腰克制应梢起伏的速度,下腹绷得青筋都出来了,才没有精关失守。狼狈之余,他还抬胯深顶,把应梢的笑顶成拔高的吟,才喘息反问:“你不也是处吗?”

    应梢没有回答,他不知被顶到哪里,眼神失焦,手指也咬不住了,伏在项勋身上叫床,叫的却不是什么慢点不要了,他叫项勋再深一点,把他的干穿。

    项勋非常有限的观片经验里绝对没有看过这种台词,听完这么浪荡、惊世骇俗的一句叫床,他就绷不住了,按着应梢的臀半天没动,应梢拂开自己湿漉漉的额发抬眼看他,臀瓣又扭扭,感受到了雌穴深处不同寻常的触感,应梢又笑了:“嗯...?没事,能理解。”

    项勋咬牙,将满的套子取下打结扔了,又拆了一个,将应梢罩在身下,按开他两条腿,要为体育生正名。

    和项勋做爱是很爽的,记忆里面除了开头差点火候,剩下和他上床的时候应梢都能被得浑身爽透,应梢只是回忆一下,就紧了紧,将吃着的按摩棒往里吞了吞,不过水还是没堵住,从湿透的裤裆溢出,沿着腿根慢慢下滑。

    “...应梢?应梢?”

    应梢还在模糊意识里追寻以往淋漓的快感的时候,有人硬是用冷水袋按在他高热的脸上,让他意识回笼,承受久久不褪的欲火。

    他眼睫颤颤,好歹睁开了,从模模糊糊的水雾里看见蹙着眉的项勋,还有一旁站着的帅哥舍友。

    “你刚刚晕倒,我把你送回宿舍了,幸好你宿舍还有人。”项勋见他睁眼,松一口气,将水袋换边贴上应梢的脸颊,应梢喜欢这股凉意,伸手按住项勋的手背去贴,半睁眼睛看着他,低低嗯了一声。

    这一下倒把项勋整不会了,应梢坐在椅子上,他本就是弯腰给应梢按水袋的,现在应梢按着他手,还用湿热的眼睛看他,他就走不掉了,更没有去挣开应梢手的意思。他往旁边瞥,看见聂琛要戴上耳机了,急忙又开口:“同学,可以帮忙拿个湿毛巾来吗?”

    聂琛捏着耳机的手一顿,又转了视线同应梢对上,后者保持一贯的坦白,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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