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话不能操完我再说

,一点即燃,二人撞进卧室,随手甩上门——金毛犬面包不知这是自己第多少次被关在了客厅。

    如果打一开始就没睡过其实还好忍,就怕干柴烈火烧过一阵儿,硬生生喊了停,之后一直这么晾着,真能把人憋出好歹来。

    屠钰这个牲口,明知道他受不了,又停下手坐在床上开始跟他谈心:“有人说夫妻做久了,爱情会变成亲情。哥,我们算亲情变成爱情吧?”

    穆芳生脑子里全是浆糊,白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话不能操完我再说?”

    屠钰的眼睛一下子弯起来,手指伸下去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穆芳生硬挺的器官:“你先说算不算。”

    穆芳生将隔在两人中间已经乱成团的被子拽到一旁,微微抬腰往对方手里送,呼吸随对方抚弄的节奏乱得不成样子:“算……”

    屠钰又问:“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穆芳生睁开眼眨了眨,瞟了瞟天花板,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刚想脱衣服糊弄过去,下巴被屠钰捉过去,对方正视着他的眼睛:“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没、没想过,发现了的时候就很喜欢了。”

    屠钰静静地端详他,忽然挑了挑眉梢儿:“你知道自己在撒谎吧?”

    穆芳生无奈地盘腿坐起来,和屠钰面对面,伸出手指点了点他:“先说好,我说实话你不带生气的。”

    屠钰笑意盈盈:“你说。”

    “穆萋说喜欢我的时候,我没有那种特别激动的感觉,只要穆萋高兴,要什么我都愿意给,包括我。”

    “真伟大,”屠钰阴阳怪气道,“你对穆萋有求必应啊。”

    “嗯,”穆芳生认真地点了头,“有求必应。”

    “那之后……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直到遇到屠钰。”

    “我给了他一条皮带,他接住了。他打我时我第一次有心里过岩浆脑中炸烟花的感觉。”

    “穆芳生。”

    “真的,”穆芳生神色认真,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你学女人叫床勾引我时,我都没有一丝波澜。”

    屠钰:“什么时候,我不记得。”

    穆芳生继续认认真真回想:“就那次你半夜打给我,你第一次喝酒,然后耍酒疯非问我是怎么自慰的。再然后你忽然开始叫床,吓我一跳……”

    “穆芳生!”

    穆芳生忍着笑:“哎。”

    屠钰只失态了这么两秒钟,不知盘算什么,恢复了淡定,凑过来贴到他耳朵旁边:“我现在也可以学女人叫床给你听。”

    穆芳生知道自己是真把人得罪了,这人一边用女人的声音说话,一边操他。

    他感觉自己濒临精神分裂,耳畔边的女声甜美中还带了一点儿稚气,让他萌生出格外强烈的罪恶感。

    越是紧张,身体越紧绷。

    但插他的那根肉棒不管这些,将簇在一处的肉捣得松软,家里没备润滑剂,擦脸用的乳液太稀,沿着穴口淌得一塌糊涂,最要命的是那玩意儿的颜色,半透明的白,看起来像内射进来的精液。被屠钰拈在手指上,给他展现指节间粘稠的拉丝。

    “哥哥,要不要再快一点?”

    就连这句都是用女人声音说的,穆芳生快疯了:“你他妈能不能正常说话!”

    屠钰仍是赖赖唧唧撒娇:“以前总夸我声音甜,现在叫人家正常说话。你们男人真喜怒无常。”

    “是,和你们小仙女比不了……”穆芳生咬住下唇“嘶”了一声,要命的点被完全地照顾到位,滋啦滋啦的电流顺着小腹窜上去,大腿根儿发颤,他条件反射地扭头看屠钰,无意间注意到对方肩头蜈蚣形状的手术疤痕红得要滴血,咬了咬嘴唇,穆芳生开口:“唔……你躺着好不好……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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