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腾不出空看他们。
“小钰。”
屠钰看过来,穆芳生顺势抓住他的衣领亲上去。
那对嘴唇总是很软,有他爱不释手的触感。
屠钰从鼻腔溢出来的笑撩拨着他的神经末梢,搅得他全身发燥。
“不怕人看见?”
“我一没偷而没抢,亲我媳妇儿怎么了?”
屠钰又笑,低下头看着栏杆:“老公真好。”
闹钟在这时响起来,穆芳生掏出手机关掉它,解释道:“我要去接我爸了,他坐十点半落地那趟飞机。”
“怎么没提前和我说,”顿了顿,屠钰掏出车钥匙递过去,“给你车。”
“我爸司机把车放机场停车场了,钥匙在我爸那儿,不用你的车——再说开个库里南去接老穆头儿,他该发现我傍大款了。”
屠钰眯起眼睛:“你只喜欢我有钱吗?”
“喜欢你是库里南车主。”
穆芳生再次看了眼时间,上手搂住屠钰肩膀:“哎。”
“嗯?”
“离你换班的时间还早,要不跟我一起去接我爸?”
屠钰的表情被冻住着了似的,接着拨浪鼓似的摇头:“在医院处置室那次,我拎着他拖了好几米。”
穆芳生琢磨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刚认识不久缝手腕那次,抿着嘴笑了笑:“你迟早要见他。”
“那也不能空手去见,他喜欢什么?我先准备准备。”
“我也不知道,见了他帮你打听,”穆芳生顺手压下屠钰翘起来的衣领,“我去了,你回支队吧。”
“我送你去机场?”
“又不顺路,别折腾了。”穆芳生摆摆手,转过身刚好看见一辆顶着绿牌的出租车,随即招手上了车。
屠钰一直注视着那辆载着穆芳生的出租车,直到它拐弯。
海风轻拂脸颊,屠钰双手撑着路边栏杆,少倾,他摸出手机,点开浏览器,飞快地输入一段地址,屏幕跳出指纹锁,覆食指在屏幕下方一摁,屏幕上的灰色指纹变成绿色,身份确认成功,跳转到卫星地图页面。
地图上只有一枚闪烁的红点。
放大看了位置,确定红点定位在丰沙里北区,刚要关闭页面,忽然有电话打进来。
境外号码。
注视着屏幕缓了一会儿,划向接通:“有事?”
听筒里的声音轻描淡写道:“水城禁毒支队有个叫秦晚的,截了我三批货。”
“我在刑侦,不是禁毒。”屠钰说,“不知道他们那边的保密行动。”
“没事。找个由头和你说说话。时代变了,贩毒本来就只能当个零花儿。对了,那个秦晚,和我一样是云中村出来的吧?”
“不知道,你如果好奇,我去打听。”
“不用了,云中村都姓秦,很多年没回去过了。”
没人说话,仔细听,便能听到筒里微弱的沙沙电流声。屠钰主动问道:“最近身体怎么样?”
“丰沙里天天阴天,胸闷喘不上气,什么药都不管用。”电话里的男人似是自嘲地笑了一声,“不服老不行。天气预报说水城最近也降温,加件外套。”
听那男人说完,屠钰又静静等了几秒,面无表情地把手机从耳旁拿下来,划向挂断。
水城,城中村后巷。
“孩子长大,到叛逆期了。”
男人放下手机,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隔着眼皮感觉路灯的光源被遮住,他睁开眼,看向车窗外颔首站立的马仔,降下车窗。
“绍帕,人带来了。”
男人伸手揉着太阳穴,坐在后座歇了几分钟,后背才与椅背分开,没等他动手推门,擅长察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