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个乳钉还戴在乳头上。
臀缝中间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一直隐隐约约传来胀痛,被凶悍的力道贯穿的感觉依然鲜明。
身上的青紫痕迹清晰可见——哪怕是自己的身体,这也太那个了。
他赶紧抬头,看不见,面红耳涨的燥热立即就缓和了。
关上花洒,拽下搭在门把手上的浴巾草草擦了身上的水,换好平时在家穿的白色球服裤子,走出卫生间。
面包不是好眼神地耷拉他一眼,继续没什么精神地枕着自己前腿发呆。
之前这狗一直养在屠钰家,后来去延州,寄养在秦晚家,秦晚家虽然没屠钰那儿豪气冲天,但也算跑得开的。
一下子回到他这小仓房一样的公寓,换位思考,他是狗他也得挺失落。
他严肃地看着金毛儿,义正言辞道:“贫贱不能淫,富贵不能屈。”
金毛儿似乎烦死他了,朝他龇出凶恶的獠牙示威。
“……”
他蹲下来揉搓狗头:“你明不明白,要不是你爸爸我,你已经出现在朝鲜冷面狗肉馆的菜单上了!”
狗依旧龇牙,显然是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大半夜,太晚了,怕楼下来找,也不敢在家里和它玩丢球。
窗户上孤零零地挂着屠钰在刘晓莉店中买给他的那个贝壳风铃。
总觉着它出现在这儿也有点受委屈。
以前从不觉着住的地方有问题,或者说以前从没认真看看住的地方有没有问题,现在他和他的狗并排靠着墙,同时做出仰望天花板的动作。
半晌,他托着腮开口:“这个层高这么低,违不违规啊都快压脑袋了。”
狗子“嗷呜”了一声,大概在表达赞同。
拿手机下载回他们大学时玩的手游,一登录发现秦晚在线,心惊胆战想偷摸退出,结果屏幕跳出个组队邀请。
十分钟后,穆芳生端稳手机,专注地紧盯屏幕,语气无比急迫:“救我救我救……”
刚打完野的秦晚回应:“穆儿?”
“没事,”穆芳生平静地说,“我已经死了。”
第三个声音岔进来:“你怎么那么不抗揍,一棒子就给敲死了?”
穆芳生:“我一个射手,准就行,抗什么揍抗揍。”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谁,他清了清嗓子,些微尴尬。
那人大咧咧主动道:“我看你微信把我拉回来了,我怕再被拉黑,都不敢跟你说话。”
他赶紧转移话题:“听说你调到汶市边境派出所了。李队到李所,是不是降了?”
“切,”李展诚说,“等我在基层干几年,再升我就是李局了!”
穆芳生立刻打招呼:“李局好。”
热火朝天推了水晶,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把手机扣在地板上:“有人敲门,等我一会儿再开下局。”
门一开,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人站在外头,那人标志性的古龙水味道钻入鼻腔——他手疾眼快转头就跑,一气呵成蹲下拿起手机关了语音喇叭退出游戏。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心虚,确认关得不能再关了,才再次站回门前,单手撑着门框,把今天白天在石中建材城的那句话原样还回去:“我认识你吗?”
屠钰眨了眨眼,唇角眼尾眉梢都带上丝缕笑意,抬手扒拉挡着门的穆芳生:“进去说。”
穆芳生的手被拽下来,锲而不舍地再次挡上去不让人进屋,逐渐两手并用,谁也没用多大力气,像老太太给孩子压岁钱家长说“不要不要”时的撕扒。
“到底什么事?”
终于,屠钰开口:“热,在家里睡不着。”
“热你开空调啊!”穆芳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