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要将它捉出来,身后的屠钰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两只手,既不让他碰,也不帮他弄。
后穴在第一次野蛮进入之后已经肿起来了,肿胀的肉得到更密实的抽插,快感让身体招架不来,太阳穴都跟着跳痛。
“舒服么?”
口球挡着说不出话,只能眨了一下眼睛,眼皮碾出一滴眼泪,划过鼻梁,被屠钰的手抹去。
屠钰轻咬着他耳朵开口:“老公大不大?喜不喜欢我这么操你?”
迷迷糊糊意识到这是在延州那个酒店房间屠钰过干瘾时说过的话。
在现在这种情景再次听到,穆芳生有点恼羞成怒,晃动肩膀试图挣回自己的手,被对方发现了,钳他钳得更紧,那根再次变粗一圈的肉棒啪啪在后穴里抽插戏弄。
他仰起头,舌头无意识地舔上口球,口球里的小铃铛随着律动叮当作响。
“叫老公。”
穆芳生尽可能用力地瞪了他一眼,示意自己还含着口球。
于是那只手解开了他后脑上的卡扣,口球摘下来的瞬间他开始大口地吸气。
屠钰还在眼巴巴地等着。穆芳生喘匀了一口气,抬起手背蹭掉唇角的涎水,望向这青年:“滚蛋。”
屠钰抓起他的头发,暴露出来的脖子被对方一口咬上去。
清晰地感觉到青年的牙齿叼起他的皮肤研磨,怕留下几天消不下去的吻痕,他开口:“别弄在能看见的地方。”
牙齿松开了他,屠钰终于肯抚弄他充血的乳头,在对方手指刚碰到乳晕时就已经爽得脑中一片空白。
肋骨被坚硬的金属质地剐蹭,他垂眼,注意到屠钰从来不摘的那块腕表。表盘会随温度变色,因主人的高温,它变得湛蓝澄净,像雨停后一碧如洗的天穹。
屠钰停下动作,将他扳过来,分了他两条腿,再次挺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送进来,意志力已经被磨得消失殆尽,被进入的瞬间他弓起身,张开嘴唇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声带摩擦不充分,基本上是气声。
插进来之后屠钰没有动,他抬眼,看到屠钰横过手腕,用牙齿咬开腕表卡扣,摘下那只被体温烘得温热的腕表,郑重其事地戴到他手腕上。
“送给你。”说完,屠钰扑上来,一下下撞他的同时,低下头啃咬他的嘴唇。
持续的强烈快感让身体无法承受,他的灵魂似乎要出窍。
脑海中骤然响起充满稚气的声音:“我以后送你一块真的。”
那女孩用彩笔在他手腕上画了一个丑得要死的表。
他把女孩鸡窝一样的头发梳成两条漂亮的麻花辫。
她的头发似乎从来没梳过,又软软的,全打结黏在一起,用梳子通了一个多小时才全部通开。
女孩手中捧着他送的插图版的《小王子》。
“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到了四点钟,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发现这可能是幸福的价值。”
“哥哥每周日来看我,我从周六晚上就一直盯着表,开心得睡不着。”
眼前一片模糊,在他身体中的律动停下来,屠钰抚上他的脸,声音轻轻的,怕惊扰到什么似的:“怎么了?怎么哭了?”
“抱歉,小钰。”他说,“我不想做了。”
眼泪糊住视线,他看不清屠钰的表情,片刻后,那根性器一点点退出去,他躺在床上不动,喘了两口气,忽然弹起来,胡乱地捡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他看不见也不敢回头看那青年是怎样注视他的。
皱巴巴的T恤也套回身上,他听见屠钰开口:“如果。”那声音对他来说依旧有魔力,听起来小心翼翼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