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收尾的消毒工作,忽然道:“有生理反应了么?”
犹豫许久,穆芳生轻轻“嗯”了一声回答。
屠钰的手伸下去,沿着他绷紧的小腹摸摸,再往下,手铐哗啦作响,穆芳生两手摁住他的手腕。
没多用力,他知道自己根本没多坚决的拒绝。
“检查。”屠钰说。
制止意味的两只手没挪开,屠钰便保持不动,直到他先把手移开才继续向下,手指与他身上的裤子摩擦出窸窣声响,终于到了两腿间,隔着布料,用手背贴贴他勃起的器官,忽然拿开了。
屠钰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自慰给我看吧?”
压迫感激起了身体的原始反应,逃走或者面对,他说:“不行。”
下巴被捏起来,头被迫仰起,视线相触那一刻,屠钰端着他的脸又往上挪挪,像是摆一件工艺品上展台一样,片刻后,松开他的下巴,扬手一个耳光扇在他脸颊。
“照做。”
脸维持着被打得偏向一侧,略长的鬓发撩上颧骨,就这么过了两三秒钟,他才重新正过脸。
屠钰打得并不用力。
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屈辱感。
越是屈辱,越有快感。
他定定地抬眼看着屠钰,两只手伸下去,因为颤抖得太厉害,半天才解开裤子中间那颗纽扣,拉下金属拉锁的声音像细软的丝线戳进耳孔,抻着内裤边角往下,硬起来的阴茎昂着头跳出来,察觉到屠钰在看,下意识要拢紧腿。
又反应过来合拢双腿并不能挡住任何事物。
桎梏着两手的冰凉锁铐贴着下腹,嗓子发粘,口腔里干涩地分泌不出唾液。
就在他犹豫的功夫,从上方传来屠钰带着鼻音的轻笑:“不会自慰么?”
穆芳生深深吸入一口气,胸腔起伏,乳头上的小环轻微地跟着动了,一股说不上是痛还是痒的电流蹿过身体,小腹酸胀,底下硬得更厉害了。
他摸上自己的性器官,铃口分泌出透明的黏液,粘了满手,就着这些分泌液的润滑,握住它开始上下滑动。
手铐发出哗啦哗啦的摩擦声响。
楼下花圃里藏了许多的蛐蛐和蝉。叫声混在一起,高高低低。
屠钰再次开口,语气平和得近乎冷淡:“腿再分开点。”
穆芳生遵从命令,两条腿向着对方敞得更开,阴茎在手中鼓噪,随时给几下快的就能出来,也可以自虐地一直坚持不射。
屠钰压过来,动手之前先轻声问道:“让碰么。”
那股可怖的渴求几乎要吞噬他,微微粘黏的嘴唇分开:“让。”
明显低于他体温的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自我意识被剥离出去,任由对方的手带着他动,濒临高潮之前,那只手猝然停住,抓着他的手腕一同撤开:“再忍一会儿。”
穆芳生咬住嘴唇,牙齿划破干涩的薄皮,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没有缓解蒸腾的欲望,反而觉着只要屠钰允许,他能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就这么射出来。
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一颗颗冒出来,屠钰站在他身前,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等了大概半分钟,欲望慢慢沉淀,屠钰再次伸手握住他那根东西,依然是恰到好处弄到他刚要射的时候,停下。
生理泪水爬上眼眶,随着他轻微地发抖,顺着脸颊滑下。
欲望不是单纯地上去下来,每一次上去时都急于释放,每一次下来时都更渴求下一次碰触。
大腿根儿都跟着微微打颤,屠钰伸来手指,顺着他大腿内侧暗红色的鞭痕缓缓抚摸。
一条又一条地描。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大腿内侧,只剩下那些鞭痕正在被屠钰的手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