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与你听吧。这首诗写的是,像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洗澡的样子,你看这粉香酥融可不都是洗澡?最后一句是说,小姑娘洗完澡了,就要挨操了,让人揉奶子了,最后的这个紫葡萄,就是你们姑娘家的奶头儿,记住了吗?
春桃红着脸点了点头:记住了,爹爹。
顺王爷玩过了奶子,手又伸到下面去揉春桃白嫩挺翘的屁股:真乖,爹爹方才说,紫葡萄是什么意思来着?
是女儿的奶头儿。被玩弄着臀肉,春桃的骚穴深处传来阵阵酥麻,还有越来越难忍的空虚和痒意,恨不得立刻被顺王爷压在身下操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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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走到順王爺身前,識趣地坐在了順王爺的膝蓋上。
順王爺當真像父親抱女兒一樣把春桃摟在懷裏,已經開始長皺紋的大手撫摸著春桃雪白柔膩的後背:「乖女兒,告訴爹爹,今年幾歲啦?」
春桃心中生出強烈的悖德亂倫之感,身體也愈加敏感,被順王爺撫摸過的肌膚酥酥麻麻過著一陣暖流,聲音也細弱如蚊:「再有幾個月就十六了。」
順王爺點了點頭,手從肚兜的下擺伸了進去,捧著春桃的大奶子掂了掂:「剛這麽小的年紀就生了這麽大的奶子,是想勾引爹爹操你嗎?」
「唔」春桃綿軟的乳肉登時泛起一層雞皮疙瘩,騷心一麻,流出了一大股淫水。
順王爺見她垂頭不肯說也不惱,反而笑道:「女兒害羞了,來,爹爹親親,親親就不羞了。」
順王爺說著用大手捧起春桃的小臉,和她唇齒相交。
頭一遭和這陌生的男人歡好,還穿著如此淫蕩的衣裳和他扮父女,春桃光是想想,身子就癱軟如泥了。
順王爺的大舌頭在她的小嘴裏不緊不慢的攪動,手從肚兜裏伸了出來,指肚按住她被芍藥花蕊圈住的一對粉乳頭,輕輕地揉搓著。
細碎的酥麻從乳頭流到全身,小嘴被堵住,無法浪叫發泄欲望,只能一壁忘情地喘息,一壁發出「唔唔嗯嗯」的聲音。
順王爺不知饜足地親了春桃很久,親得春桃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腰肢也不安地亂扭,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嘴,還不忘渡給她一口自己的津液:「乖女兒,都吃了,好不好吃?」
春桃已經被勾起了欲望,騷穴裏流出的淫水糊滿了腿心,絲毫不顧丫鬟還在場,不由自主地做出些淫蕩舉動,好勾引順王爺用雞巴給她止癢。她仰頭咽下口水,伸出舌頭給順王爺看:「爹爹的津液最好吃了,女兒都咽幹凈了。」
不承想順王爺只是點了點頭:「真聽話,乖女兒,該讀書了。」
讀書?春桃聽得一頭霧水,還沒反應過來,一旁的丫鬟便走上前來,遞給順王爺一本詩集。
順王爺接了過來,翻了幾頁,而後把詩集卷好:「乖女兒,今天爹爹教你讀趙鸞鸞的《酥乳》,好不好?」
春桃懵懂地點了點頭,順王爺便把詩集碰到了她面前:「來,乖女兒,爹爹教你念。」
「粉香汗濕瑤琴軫。靈華涼心紫葡萄」
穿著如此淫蕩的肚兜和褻褲,被一個做她爹爹都老些的男人抱在膝上念書,春桃心中只覺得羞恥又刺激,小聲地模仿著順王爺的節奏和語調:「粉香汗濕瑤琴軫」
「春逗酥融綿雨膏。」
「春逗酥融綿雨膏」
「浴罷檀郎捫弄處。」
「浴罷檀郎捫弄處」
「靈華涼沁紫葡萄。」
「靈華涼沁紫葡萄」
春桃雖不通詩詞,但讀了一遍,也知道這首詩寫的什麽,小臉不覺又羞紅了幾分。
順王爺讀到最後一句「靈華涼心紫葡萄」,忍不住捏了春桃的乳頭輕輕揉搓,看著懷中嬌人兒羞怯不勝的樣子,心中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