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是想把爷夹断,好日日插在里面吗

是刚开苞儿时,爷日日让桃儿夹着一根细细的毛笔在院儿里走一个时辰,才把小屄养的这么紧,桃儿现在还隔三两日就把那毛笔拿出来夹一夹呢,小屄紧紧的,爷操起来才爽呢!

    夏侯一壁帮她搓洗着奶子上的精斑,一壁点点头:怪不得那日用毛笔刷你的骚心儿,看到那毛笔笔杆油光水滑的,原来是天天泡在你的屄水儿里。怎么,小屄这么紧,是想把爷的鸡巴夹断,好日日插在屄里吗?

    【簡體】

    張順的雞巴已經漲大了一圈,聽到侯爺的聲音響起,想到自己在奸淫侯爺的性奴,興奮和恐懼之下精關失守,滾燙的濃精噴進了春桃的小穴。

    「啊」春桃騷心痙攣了一下,騷屄被噴得滿的不能再滿,被濃精一燙,尿眼一松,淡黃色的尿液噴了出來。

    夫人見夏侯回來,連忙迎了上來:「侯爺回來啦,都是妾身的不是,本來叫春桃奶奶來吃茶的,誰知道一個眼錯不見,她竟然跪在地上吃起下人雞巴來。妾身想著春桃奶奶是侯爺心愛的,說也說了,勸也勸了,春桃奶奶就是不聽,直說下人的雞巴好吃,她不舍得松口也不舍得松屄呢!」

    張全扣著春桃的後腦應和道:「是呀侯爺,春桃奶奶硬是要給奴才舔雞巴,含住了奴才的雞巴不撒嘴,奴才拔都拔不出來呢」

    夫人見侯爺只是陰著張臉不開口,忙給張全使了個顏色,張全悻悻地閉了嘴,見張順已經拔出了雞巴,忙松開手,把雞巴從春桃嘴裏拔了出來。

    春桃脫離搖搖欲墜,白裏發黃的濃稠精液從春桃前後的兩個小嘴裏流了出來,屄裏的精液順著大腿流到了腳上,嘴裏的精液流了一脖子,一只流到了乳溝裏,正要倒在地上,卻腳下下一空,被摟入了溫暖的懷抱。

    她擡眼看到侯爺帶著淡淡胡渣的下巴,心裏悲喜交加,拉著侯爺的袖子泣不成聲,邊哭邊低低地說道:「奴家沒有」

    他把她摟緊了些,一字一頓:「我知道。」

    再度抱著她如浴桶,懷裏的嬌人兒卻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侯爺心裏難受的發緊,她本就是性奴,若只是讓下人操一操,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是他看清了那兩個畜生的眼睛,不僅有欲火,更有恨意,要不是他回來的早,想必他們兩個就是把春桃活活操死,心中也無半分不忍。

    春桃全身上下都是精斑,屁股和胸被扇的紅腫,腰上和脖子上兩道青紫的掐痕,那嬌艷欲滴的小臉,也糊滿了精液,還被扇得紅腫。

    浴桶下面有可以開關的排水口,侯爺叫丫鬟把排水口開了一半,一桶一桶地往桶裏續著新水,自己則幫春桃擦洗著身上的精斑,春桃淚流滿面,摟著侯爺的腰不肯撒手:「他們不知道往桃兒屄裏射了多少精液,扯桃兒的乳頭,擰桃兒的肉核,按住桃兒的脖子不讓松開,桃兒被勒得氣也喘不上來,只當再也見不到侯爺了他們還掰開桃兒的穴給夫人看,讓夫人看著」

    春桃說到這裏戛然而止,然後摟著夏侯哀哀地哭了起來,夏侯咬了咬牙,這是春桃第一次和她抱怨夫人,之前夫人讓她的「子侄」來操春桃,他已經是默許了,所以夫人也不怕他知道,以往夫人請安時讓春桃受的委屈,他問起,春桃也總是一語帶過。可見她這次是真的受委屈了,不過他的小春桃,就算是傷心成這樣,也時刻記得不能妄議成主母,這麽乖的嬌人兒,雲暉堂那個賤婦,為何還容不下她?

    想到這裏,夏侯忍不住捧起春桃的小臉親了親那被插腫的嘴唇,春桃忙低頭躲開:「侯爺別親,奴兒嘴臟呢。」

    夏侯越發心疼,含著嘴唇輕輕吸吮,不舍得弄疼了她:「乖心肝兒,都是做爺的沒有看護好你,來讓爺好好疼疼。穴裏還有那兩個畜生的精液嗎?」

    「唔有的,他們射的太多了」春桃紅著臉點了點頭。

    「來,爺幫你摳摳。」夏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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