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說,春桃有一種被夫君捉奸的錯覺,「奴家錯了,輕些呀」
秦起聽了這話,雙目紅漲,喘著粗氣掰開了春桃的手,伸進兩根手指,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一下下粗暴地挖著稀釋的精水:「不要臉的騷貨,屄裏全是野男人的精水」
秦起比她大不了幾歲,俊秀的眉眼間滿是狠厲,常年習武的手指長滿了繭子,一下一下摳刮著春桃嬌嫩的肉壁,每一下都刮到那敏感的凸起上,酸麻之意順著騷屄直爽到春桃心窩裏。
春桃看得出,和侯爺罰她時的故作陰沈不同,秦起是真的生氣了,春桃膽戰心驚,這人生得雄壯,渾身的力氣,要是真的發起狠來,怕是要被他操去半條命。
這樣想著,騷心裏又流出一大股淫水。
「嗯啊好哥哥,別扣了奴家屄裏沒有野男人的精水了」
秦起見那騷穴越扣越濕,心中也越來越氣,喘氣聲咻咻如牛,粗布衣裳從精壯的肩頭滑落,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縱橫疤痕。
他瞥見春桃眼裏突然驚駭萬分,以為她是被他嚇著了,瞬間敗了興:「罷罷罷,男女之事本是你情我願,你既不願,你我之間的一切,算我對不住你.」
說完轉過身去,翻身就要下榻。
春桃急得眼淚汪汪,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