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最是怕疼。
春桃趴在地上,一壁扭著屁股躲閃,一壁低聲抽泣了起來:「嗯啊別抽了唔啊,好疼騷貨知錯了」
屁股高高撅著,那光滑無毛的粉屄直對著長平,還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吐著水,長平熱得饅頭大汗,恨不得脫了褲子抓著那大屁股狠操一番,估摸著侯爺那邊看不清楚,故意把那皮鞭往春桃的陰屄上抽:「騷貨!老子抽死你!抽死你個騷母狗!看你還敢不敢發騷!抽死你個饞雞巴的騷母狗!」
「唔啊」皮鞭一下下抽到穴肉和陰核上,春桃大腦空白,幾乎忘了一切,只記得那根兇狠的皮鞭,和拿皮鞭的長平,「好哥哥,別再抽了啊,抽到陰蒂了,好酸呀」
侯爺眸色一暗,擡了擡手,長寧看到,推了一把雙眼猩紅的長平,兩人如夢初醒,忙放下皮鞭,又見王爺站起來看了眼椅子,忙弓著腰,把椅子搬到了春桃跟前。
春桃趴在地上小聲哀哭,見侯爺坐到了自己跟前兒,忙手腳並用地爬上了侯爺膝頭,用飽滿的大奶子蹭著侯爺的膝蓋:「侯爺,奴兒知錯了,侯爺莫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