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扫过青年的腿。
楚景策这才意识到自己险些将少年掐死，连忙松开了手，熙玉咳嗽几声，淡淡答道：“你早该……猜到我的身份，你只是一直不愿去相信，不是么？”
事已至此，少年也懒得再隐瞒，一双清亮的眸子中绽放出万道光芒，流光溢彩。
那是非常纯粹的妖眸，只要看一眼就永生永世不会认错。
楚景策突然觉得自己格外失败，他退了几步，惨笑着看向面前的少年：“所以这一切只是……你想吸食我的精气。”
熙玉微微笑起来，红舌极为情色地舔了舔唇瓣：“倒也不必说得如此难听，楚道长，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自愿献身的人类。之前的那些男子，我连和他们交媾的兴趣都没有。”
分明是一模一样的脸，楚景策却感觉面前人陌生得让他想吐。
他想起少年站在他面前拘谨的模样，眼睛明亮而纯粹。
“兄长，兄长他要将我卖给……卖给人做娈宠。”
那时候的少年脆弱得如同白瓷，激起他心中前所未有的保护欲，于是在这之后，他便偷偷跟踪少年一路回家，目睹了所有的一切。
在桓晔的密室中，少年满脸泪痕，句句声声诉说着对他的喜欢。这样纯真无暇的熙玉，他怎能拒绝？
楚景策失神地站在原地，想起自己那夜梦见少年被桓晔放在桌子上供众人
，又想起郑道子的怀疑……以及每次交媾后似乎都会消失些许的精
。
没错，他说的没错，自己早该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