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越走越近,那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
“啊被穿了,郎君的鸡巴好大,把母狗的屁眼都塞满了……肚子好涨,舒服死了……”
“才了几下就喊成这样,不愧是千人骑万人的骚婊子!”
熙玉模模糊糊地听着,头靠在男人的肩头,方才他又在路上被到潮吹一回,如今正处在极度敏感的间隙,外头的声音便听得不甚清楚。
可依靠着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少年分神去听,竟是听到这等词浪语。
稍稍思量,楚景策便明白过来。娼妓也分三六九等,这种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与客人直接在暗巷子里野合的,自然就是最为下等的娼妓。
自己不过想挑个偏僻些的路,未曾想撞见了正在和恩客交欢的娼妓。
熙玉见他驻足聆听,心中暗骂自己当真瞎了眼,还以为楚景策是什么纯良正直之辈。没想到这开荤后有如脱缰野马,比自己这个修炼了五百年的狐狸精花样还多。
“夫君,快……快些走吧,听这些羞死人的话做什么?”
楚景策微微一笑,反倒离那恩客与娼妓交欢的地方更走近几步。
夜黑风高,再加上隔了一面不算太高的土墙,对方根本发现不了二人的踪迹,反倒是啪啪作响的水声越发清晰起来。